“你为什么要放了叶珩,为什么要忤逆我。”
面对歇斯底里的父亲,沈南初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他梗着脖子大声反驳:“因为我不想你一错再错。”
接着他打开柜子里的暗格,从里面拿出每天服用的药物摔在地上。
“爸爸,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沈逸洲看见那瓶药,突然像打了败仗一样,顿时偃旗息鼓,他眼神闪躲,底气不足地解释:“这……这不就是普通的感冒药吗,你不要转移话题,我现在正在跟你说叶珩的事。”
“是吗?感冒药,那为什么这段时间我总感到忘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而这些人每天都会在梦中纠缠我。”
“你是不是在用我做实验!”沈南初愤怒的斥责道。
“放肆,你敢这么跟你爸爸讲话,别说我没有,就算是有又能怎么样,你的命都是我给的,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沈逸洲脸颊抽风了几下,恼羞成怒地喊道。
“你以为这是旧社会吗,父母说话必须唯命是从?我今天就要搬离这里,我不想在面对一个毫无人性的父亲!”
“臭小子,我看你敢,”沈逸洲眯着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当然敢,”沈南初从身后脱出一个行李箱。
“我已经通知许嵩来接我了,爸爸作为您现在仅剩的一个儿子,我奉劝你不要再继续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否则将来我也保不了你!”说完沈南初拉着行李箱,绕过沈逸洲向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