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颔首应着,站在一边。
沈锐问了魏魁几件事,最后,当听见沈锐问魏魁,师父是怎么受的烧伤,是不是他放火烧的时候?
魏魁真急了,“不是我。师兄,这真的不是我!是盛天他们干的。”忽然他抓住了一个关键词语,‘师父是怎么受的烧伤’?那师父没死,太好了。他愧对师父,虽然不是他做的,但多少与他有关啊!
“那师父的消渴病呢?你别说这个不是你做的?”沈锐质问的语气有些强硬,那是因为南笙问沈沉中,他的病因。
即,他怎么一步步把身体搞成很难治愈的‘糖人’?
“是,是我。可我不是故意的。”魏魁努力辩解着,他不想背着残害师父的罪名,那样他以后更是什么都没有了。
在高继辉这里,他挡住了那对高继辉来说,重伤甚至生命危险的一箭。
他能淡化一切。
但师父这件事,他试图掩盖真相。抱着人们对这个病了解很少,蒙混过关。
他失败了。
“南笙说,师父这病,是甜食吃得过多,代谢出现问题导致的。都是你,你不忠!不孝!不仁!愧对师父的一片心意。”
“不是这样的。师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