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大军将长驱直入,直接拿下赵国都城邯郸!到那时,赵国面临的可就不仅仅是割地之痛了。”
赵穆心中一惊,怒目而视:“什么?景程,你莫要欺人太甚!五座城池,这绝不可能!”
景程冷笑一声:“赵使,你无需多言。这是我给赵国的最后通牒,何去何从,让赵王自己抉择。
你现在便启程,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地带回。”
言罢,大手一挥,示意大牛将赵穆带走。
赵穆一路快马加鞭,风尘仆仆地赶回赵国都城邯郸。他顾不上一路的疲惫,径直入宫求见赵王。此时的赵王宫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大臣们或坐或站,神色凝重,皆在等待着鄗城的消息。
赵王坐在王座上,脸色阴沉,见赵穆进来,急切地问道:“鄗城如何了?援军可曾击退饶安军?”
赵穆扑通一声跪地,满脸羞愧与悲愤,说道:“大王,鄗城已破,援军在途中遭遇饶安军埋伏,全军覆没。
如今饶安军势如破竹,景程让臣给大王带话,若不割让晋阳、武安、代郡、上党、河间五座城池予燕国,他们便要直取邯郸!”
“什么??”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炸开了锅。
一位主战的大臣率先站出来,怒目圆睁,大声说道:“大王,万万不可答应!我赵国将士向来英勇,岂会惧那饶安军!
虽鄗城已失,但我等可召集国内兵马,与之一战,定能将他们击退!”
另一位大臣却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反驳道:“此言差矣!如今我军新败,士气低落,且鄗城一失,边境防线已破。
若贸然与饶安军再战,恐难有胜算。割地求和,虽屈辱,但可保赵国一时安宁,待日后国力恢复,再图复仇不迟。”
……
一时间,大臣们各执一词,争吵声此起彼伏。主战派慷慨激昂,主张拼死一战,扞卫赵国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