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点点头，“对啊，爸，老师就是这样说的，还说我很有天赋，可以跟上进度。”

她随意的说了一句，至于跳级，那就没必要了。

这番的淡然，让陈爱军眼中有着一些难以遏制的欢喜。

“既然你读书好，那我们就继续读下去，只要你能够读得了，我会一直供你读下去。”

陈爱军下定了决心，不管如何，自己的女儿总得一直供下去，就算是砸锅卖铁，那也得让自己的女儿读得起书。

“爸，你别忧心，我们家会一直越变越好的。”

陈柔看着自己爹脸上的皱纹和黑黑的皮肤，莫名有一些心疼。

“其实，……”

“怎么了？其实什么？”

看着陈柔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等了许久的陈爱军，忍不住问了一下。

陈柔摇头，只说没什么。

她能说什么？说他们可以去城里找一个工作，又或者是通过卖草药来挣钱吗？

没有一点路径，没有一点信息来源，就算是她利用自己的手段，找到了能改变家庭的东西，她能自己将真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