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口深浅不一,但几乎都是旧伤了,有些疤痕已经泛白,似乎早就忘掉了疼痛。
但是可能吗?
唐棠垂眸,从柜子里拽出两件院长奶奶的旧棉袄,给格雷盖上了。
院长奶奶最善良了。
唐棠叹了口气,坐在地上发呆。
她前几天偷偷去院长奶奶的墓前祭拜过了。
那墓就是山里挖了个坑,立了个小小的石碑,早已经长满了杂草,显然无人照料。
唐棠没有使用系统,而是亲手一根一根的将杂草拔的干干净净。
她人小小的、矮矮的一个,拔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才清理干净。
后来唐棠干脆没有回孤儿院,而是坐在院长奶奶的墓前絮絮叨叨的说很多的事情。
“奶奶,其实我都有点分不清,这里到底是不是我的一场梦了。”
“我重生之后,再也没有去看过您,您会不会怪我啊?”
说到这,唐棠嘟囔了一声,“奶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