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摄政王,哪里能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如此编排侮辱,当即便撂下狠话,这才震慑住三人齐声闭嘴。
甄帝心里怎会不清楚他这个皇叔心里在想什么,不就是怕他日后权力大了,找他女人麻烦。
不过他如此想他确实想对了,他确实想着将权力接过手后找她麻烦。
只不过那都是以前,经历这半年的沉淀他早就没了冲动,不过还是很配合的冷笑道:“旧事?半年前大闹皇宫,此等大罪,皇叔却一再袒护。”
玄玖渊见这小子上道,目光越发坚定:“殿下,孰是孰非,你老子应该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也不是糊涂的昏君想必应该清楚谁对谁错?说句大逆不道的,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甄帝怒极:“那无数将士的性命,宫殿的损毁,又该如何算?”
摄政王沉默片刻,心里却在琢磨着如何找个合适的由头离京。
这样他就不必日日吃不好,睡不好,反而可以时不时去神医谷串串门,多和小媳妇见面稳固稳固感情。
甄帝看着眼前的皇叔,见他对自己使了使眼色,心中怒火稍减。
守在门口的太平推门走了进来,对二人躬身道:“陛下,王爷,皇后娘娘派来的人已经走了。”
原本在玄玖渊刚进御书房时,皇后便派人一直在门外偷听,在听到二人又和往常一般争吵,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玄玖渊瞥了太平一眼问他,“偷听的人是谁?”
太平道:“是先皇身边的贴身太监姜公公!”
玄玖渊听到这个名字眼底冷了几分,这个姜月可是参与了杀害夜黎夫妻的罪魁祸首。
虽然事情全部是由皇兄指导,但动手的可全是他。
如今,皇兄已经获得了应有的惩罚,没想到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没死。
他倒是个聪明的人,想到了投靠皇后获得活命的机会。
可那又如何,他保证明日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甄帝见皇叔脸色不对劲,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微微叹声道:“皇叔这是与我疏离了,是因为我曾派人威胁过她吗?”
玄玖渊目光深邃,除了刚进来时看到他脸色憔悴时面露担忧,便再无任何表情。
只是在听到他再次提起派人威胁夜幽幽时,眼底的阴沉一闪而过。
守在他身旁的太平感受到来自玄玖渊身上的一丝阴沉之色,眉头紧紧皱着,死死的盯着他,手已经按在腰间准备,随时拔出配剑。
哪怕他虽知不敌,人家一根手指便能轻易将他击杀,依旧时刻警惕着。
甄帝见状,抬手示意太平退下,太平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收回了手。
甄帝看着玄玖渊,缓声道:“皇叔,我那时因父皇之时冲动,做出那般错事,如今我已登基,自当以大局为重。夜家势力庞大,我不会再与他们为敌,还望皇叔能明白我的心意。”
夜家势力确实庞大,如今夜家全是夜家自己人,除了夜元宸手握20万大军外,夜宵虽然没有太多了解,但同样也不容小觑。
还有白家这个首富外戚,可这些都不算什么,更加危险的却是不在京城的夜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