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嘴角勾了勾,“看来两位玩的挺好...”
“你先下去吧,”
他抬手挥了挥,对木楠说道。
陈最看向慕容洧钧,“你有事?”
慕容洧钧收回交叠的双腿,直面他,眉头紧皱,“言让的事,你早就知道?”
“昂...”
他脸上的表情逐渐一言难尽。
陈最看着他的脸色变了一变,又一变,就跟变色龙似得,他笑了一声:“你们好像很介意他的事....”
“这...”
慕容洧钧纠结了半天语言,最后艰难的扯出一句:“这...成何体统...”
陈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手背在桌面上磕了磕,“劳烦我提醒一下,言让身子不全,根上讲,他已经不算个正常男人了....”
慕容洧钧面色微僵。
“虽然背后的人是江家人,可这里面毕竟还掺和着宴礼的事....”
“宴礼可是你亲生的,五叔没有因此迁怒三房,说他顾念你们兄弟亲情也好,被爷爷压制也罢,总归是他慕容观南肚量大...可你呢?”
“你这个当三哥的,还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慕容洧钧皱眉:“我跟你五叔聊过了,”
“那你道歉了吗?”
慕容洧钧眉头越皱越紧。
“没道歉,不补偿....现在却在这里批评言让不成体统?”
陈最冷笑挑眉,“您觉得合适吗?”
慕容洧钧重重叹息,“他也不该因此伤害自己啊,我从来没听你五叔说过怀疑自己的话,因为言让自杀这事,他备受打击,刺激的不轻,”
陈最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毕竟是艺术家啊。
艺术家的厌世气质,很吸引人,同时也很危险,稍微冲动点,就容易激进。
“你们不该因为他的性取向问题,教育他,”
陈最看着他说:“两辈人之间,都是有代沟的,你们说的那些为他好,他不见得能接受...”
“相反,这种不好与外人道的事,被你们来回的评判,对他来说....才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外人?”
慕容洧钧指着自己,“你是指我?”
“还是你五叔?”
陈最看着他,淡淡挑眉:“言让是个成年人,而且智商不低,他自己能不清楚他的行为,有多惊世骇俗吗?”
慕容洧钧:“他....”
“他知道...”
陈最截断他的话头,“所以在他看来,除他之外的人....都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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