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过分吧。
“嗯....”
陈最自顾自点了点头,“不过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稿纸,开始写信。
一封写给慕容观南,另一封写给慕容砚熙。
给慕容观南的这封,需要好好斟酌一下。
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无边界的事,不能用所谓的规矩束缚,用既定的标准去丈量。
男男女女,在一起,图的不就是个开心吗。
说实话,虽然自己的性取向是女,可他还真的想过改天玩玩男人呢。
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玩呗。
陈最思忖片刻,落笔开始书写。
慕容观南是个理智又霸道自我的人,没必要劝,因为就算你说的再有道理,他也不会听你的。
只能另辟蹊径。
激将法是个不错的法子。
只要他在乎慕容言让这个儿子,就一定会有反应。
若是按照慕容观南的理念去对待孩子,慕容言让这次能救回来,下次估计就悬了。
陈最轻啧,“也不能太偏激,得再收收...”
要不然真的激怒,剩下的内容不看就完球了。
再描述一些慕容言让的痛苦与挣扎,希望他能够忘记那些传统观念,接纳真实的儿子。
陈最摇了摇头,啧啧叹息:“纲常礼教,不该成为戕害真情的利刃....”
“言让啊,”
“看堂兄为你拿下这一局...”
.....
这天,是跟白家人一起吃饭的日子。
早起,陈最跟着慕容洧钧一起在后面的花园里跑步。
连着跑了一个小时,返回的途中,他扭头看了一眼,“信写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