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伯道:“你的衣服啊是我找岛上的婶子给你换的。”
姜月楼问,“牛伯,您就只捡到我一个人吗?”
牛伯点头,“哎哟,我捡到你时还在说这是谁家的女娃啊!怎么生得这么好看。”
“哟,糊了!”牛伯突然惊讶,他用火钳在土灰里翻找,随即夹出了几个火炭似的东西。
牛伯捡起来,用粗粝的双手去搓那东西,上面的灰掉了,露出金黄的表皮。
牛伯舒心道:“这个没糊。”
他把除灰的土豆递给姜月楼,“来,吃吧?你睡了好几天了,一定饿了。”
姜月楼本不想接,她不是嫌弃牛伯,而是土豆可能是这位老人为数不多的粮食了。
牛伯笑的淳朴真诚,他把土豆递给姜月楼时,还特意擦了擦手,那样淳朴的笑容和心,让她动容。
“谢谢伯伯!”姜月接过土豆。
她轻咬一口,热气散出,将她给烫了一下,牛伯马上关心道:“女娃,你要吹吹的,不然会烫着。”
“好!”姜月楼点头,露出笑容。
牛伯捡起看着很糊的一个土豆,他随便除了一下灰,手法粗糙,不像他给姜月楼除灰时的那样仔细。
他让姜月楼慢慢吃,而他不管烫不烫,一口咬下,灰粘在他的嘴角。
牛伯吃的很快,姜月楼没咬几口,他已经吃完了一个,他又捡起地上的土豆,吃法如同之前一样。
牛伯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他很饿,家里的粮食见底了。
“轰隆轰隆”
屋外雷声大作,牛伯赶忙起身,“要下雨了。”
他起身去搬床,他身形瘦小,搬床时很费劲。
姜月楼放下土豆,起身去帮忙,“伯伯,我来吧!”
牛伯推开她,“那怎么行,你伤还没好呢!”
姜月楼笑着让牛伯放心,“伯伯,我是修士,搬一点东西而已,没事的。”
牛伯半信半疑,姜月楼施法,轻松将床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