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牧说完,他期待的看着二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你觉得就凭我们几人能撬动星辰神界吗?”姜月楼礼貌问。
“他们野心不小,想要征服整片星域。”衫牧无所谓摆摆手,“放心吧!不会让你们干什么太危险的事情,危险的事我们来做。”
李玄策不太理解,“星辰神界算是已经立于山巅之上,为什么还是想要征服星域。”
衫牧觉得李玄策有点傻,他给李玄策描述,“想象一下,你住在奢华无比的宫殿中,你生辰那天万族来朝,你坐高高的在王座上,万族进贡,跪拜你,山呼万岁,那礼物、奇珍异宝,排的多远,一眼望不到尽头,那该多爽。”
李玄策摇头,“想象不到。”
他生辰时便是这样。
衫牧将目光移向姜月楼,期待她能理解,她摇头。
衫牧端起酒壶,“来,干了我的酒我们就是同盟。”
“这是我的酒。”李玄策打断衫牧。
衫牧道:“管他谁的酒,你们来不来就一口酒的事情。”
姜月楼和李玄策对视,二人心有灵犀,他们拎起小酒壶碰杯。
衫牧咕咚咕咚仰头就是一口闷,李玄策看的皱眉,“这酒后劲很大。”
衫牧看李玄策,“月是女子就算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才抿一口。”
李玄策听见衫牧的称呼,浑身不痛快,“你别这样叫我家阿月,叫的那么亲密,你们关系很好吗?”
“你喝赢我,我就不这样叫。”衫牧举起酒壶。
“别闹。”姜月楼轻声对李玄策。
李玄策眼神坚定,他轻轻拍姜月楼的手背,“阿月,他肯定喝不赢我。”
姜月楼叹了口气,声音很小,几不可闻,她知道劝不住了。
两个时辰后
“来,干杯。”衫牧喝的酩酊大醉,但他仍拉着李玄策。
他身体醉了,但意识清醒,他坐的东倒西歪。
李玄策坐的正正的,面色只是轻微有点红,他道:“你醉了。”
他声音暗哑沉醉,姜月楼能听出来他在克制醉意。
“醉了,不过我还能喝。”衫牧回道,他拎起酒壶就是闷头喝,他看了一眼姜月楼和李玄策,心里更难过了。
“她为什么不
衫牧说完,他期待的看着二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