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秋风懿犹豫了，他也不确定。

“嗯。”秋风景附和着点头，他垂着的眼眸却映照出另一种情绪，他心道：“父亲，我知道的并不比你知道的少。”

秋风懿：“你继任城主之位后只要像往常一样便好，管好欢都城，两耳不闻窗外事，等大劫过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秋风景：“嗯。”

小主，

秋风懿：“阿爹不是个好人，但从未对不起过你。”

秋风景：“嗯。”

“唉！”秋风懿深深叹了口气，“只要好好听星辰神界的安排，就不会出事，我死后，欢都城闭城二十年。”

“嗯。”

秋风景还是淡淡的应答。

秋风懿眼中出现悔意，他看着这个与自己年轻时别无二致的儿子，心中难受，他挥手道：“退下吧！”

秋风景跪着退后两步，朝秋风懿磕头，他俯身的那一刻，眼泪砸在地下。

他捧着印玺走下台阶，走到一半时，他回头看，秋风懿笑着挥手，嘴型似乎在说，“去吧！”

秋风景穿过明非镜和李玄策的身体走出大堂。

目送秋风景离开，秋风懿对十六位长老道：“你们也走吧！”

众人起身一拜，默默无言的离开。

大堂的门再次关上，这次殿中的夜明珠一半失去光泽。

明非镜现身，“后悔吗？”

秋风懿努力挺直身板，“想不到师祖竟然会来送我，弟子真是受宠若惊。”

明非镜神色冷漠，没有不说话时的温和儒雅，“今日种种你怨不得他人。。”

秋风懿苦笑，“是啊！我怨不得他人。”

他看了看自己即将消散的身体，抱怨道：“只是师祖给弟子选择的这个死法实在是太残忍了些。”

“哼！”明非镜不屑一笑，转身离去。

秋风懿望着明非镜离去的背影，不禁回首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