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巫离昭的对峙

可他却是一早便知道自己在耍心眼,却仍心甘情愿陪她演了这么一出戏,这人当真是……可恨可怖!

苍白指尖攥紧他胸前衣襟,眼底水光浮现,眸中藏着被拆穿的窘迫与惊慌,指尖微微颤抖,声音却仍是镇定,故作镇定“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松开抓他衣领的手,将手搭在轮椅上试图将自己推开,她并不想继续待下去,倘若继续待下去恐怕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巫离昭冷笑一声,骤然拽住她试图后撤的轮椅。

俯身时红发扫过她惊惶的眉眼,指尖抵住她藏在扶手里的银针机关“王女当真要逃?你猜这客栈外有多少双眼睛正等着看凤黎王女——是如何被孤亲手折断羽翼的?”

慕苡晴瞳孔骤缩,苍白指尖攥紧扶手里的银针,却不敢妄动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指腹抵住机关。

她眸中满是惊惧,却还要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面上露出一丝笑容。

笑得勉强,连眼角都在发颤,声音却仍是从容不迫“七皇子何必如此?我若是想逃……何至于在此处与你虚与委蛇?”

苍白指尖攥紧他衣襟,指尖微颤,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只要成功,这棋局便算是被破了

她本就是棋子,若是连棋子都不肯当,又怎么活?如今,也只能赌一赌了“你先松手,我听你的话罢了”

巫离昭指尖骤然发力扣紧她手腕,红发垂落遮住眼底暴戾的暗涌,却在瞥见她发颤的睫毛时指节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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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笑一声松开桎梏,掌心却仍虚虚拢在她颈侧,仿佛随时能扼断呼吸“王女若真乖顺——不如亲手拆了扶手的暗器?”

指腹摩挲她腕间红痕,声线裹着阴鸷的温柔“孤最爱看猎物自断爪牙的模样。”

慕苡晴咬紧牙关,苍白指尖攥紧扶手上雕花,却不敢反抗。

她低垂着眼睫,遮住眼底惊惶,白皙指尖攀上扶手上雕花,指尖微颤,指腹探入机关缝隙,却被里头细小银针刺入指尖。

毕竟这机关并非出自她手,只是委托熟悉的暗器巧匠研发的。

钻心的疼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可她却不敢停手,只能硬着头皮摸索着拆下机关,指尖已然被鲜血染红,她却毫无知觉。

将拆卸下的机关放在他掌心,神情狼狈,声音沙哑“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了。”

巫离昭垂眸盯着掌心染血的暗器残片,喉结滚动着冷笑一声,指尖忽地捏住她渗血的指腹重重一碾“王女对自己倒是够狠——可孤最恨你这副宁折骨也不低头的模样。”

红发遮掩的瞳孔深处颤过一丝晦暗,甩袖将机关残片掷出窗外,俯身时冰凉的唇擦过她耳垂“但孤偏要你活着看这局棋,谁才是赢家。”

慕苡晴只觉得耳根处一阵酥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都不自在。她的指尖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轻轻地抚过自己的耳垂,却不敢有丝毫的异动,生怕引起对方的注意。

她的心跳如雷,砰砰直响,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只能抿紧嘴唇,垂下眼眸,不敢与对方对视,生怕被他看穿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她心里很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恐怕是想要利用自己。他留下自己的性命,并不是因为心慈手软,而是想让她亲眼目睹凤黎军被残忍地屠戮殆尽,百姓们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的惨状。这样一来,她将会抱憾终身,悔恨自己的无能和无力,而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这一招实在是太过狠毒了,慕苡晴不禁在心中暗暗咒骂。然而,她现在只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废人,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价值。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尽快想出一个脱身的办法,否则一旦错过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虽然她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留在身边,但如果能够借此机会,借助他的力量除掉凤黎的祸患,那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想到这里,慕苡晴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着指尖传来的剧痛,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原本苍白的指节也因为缺血而泛起了青白之色。

巫离昭指腹碾过她渗血的指尖,垂眸时红发掩住眼底晦暗的悸动,喉间溢出低哑的笑“王女这双布棋的手,可别轻易废了——毕竟孤还等着你亲手为凤黎……刻碑呢。”

慕苡晴瞳孔骤缩,苍白指尖攥紧他衣襟,指尖微颤。

心知他必然是要将自己留在身边继续受制于人,此时她已是走投无路,只能强装镇定地攥紧扶手上雕花。

木屑深入指尖却不敢妄动半分,指尖微颤,眸光闪烁“那便如您所愿……只是不知,我若亲手葬了凤黎,七皇子……会怎么处置我这个废人?”

巫离昭低笑一声,指节捏住她下颌逼她仰头,红发扫过她颤动的眼睫,眼底翻涌着晦暗的疯狂“自然是锁在孤的寝殿里——刻完碑文,再刻满孤的名字。”

拇指摩挲她苍白的唇,声线裹着森然笑意“毕竟王女这副倔骨头……碾碎了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