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码字】
【对蚊子这种小可爱,我让它、忍它,我不动、不摇、不驱赶】
【只因为没打中,它会换个地方继续啃食】
【那难忍的瘙痒由一处变成两处】
【人生,亦如是】
——《玛法日记·随笔》
……
当刘三姐倒提着那还在滴落着白色浆液的裁决之杖,走向下一只牛魔祭司时。
那牛魔祭司有些崩溃了。
“连狼神祭司都陨在她的权杖之下了,我等怎可撄其锋芒!”
“撒手!撤!”
恍惚间,剩余的二十来只牛魔侍卫和五只牛魔祭司竟然纷纷后撤,在人族前方二十步左右的位置站定。
对牛魔一族的怪异操作,人族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打了这么多年的魔族,第一次见到魔族会逃跑的,一时间,双方竟也达成了短暂的平静。
唯独。
笑面虎和芦花鸡。
“你这辣鸡!快撒手!”
“撒你妹!你想来就来就,想走就走,当我这是客栈呐!”
“它们都停火了,就咱俩在这被当猴戏看呢!”
“他们停他们的,反正我是要弄死你的!敢招惹我的家伙,你甭想好过!”
“起开!你再不撒手我放大招了!”
“我呸!你别光说不练,谁不放大招谁是孙子!”
一牛一鸡在两族阵线之间的空地,打得一地鸡毛,双方各有胜负,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是笑面虎见己方全撤了,而人族全都腾出手了,心中有些慌。
可芦花鸡就跟个牛轧糖一般,沾上了就拽都拽不下来。
眼见刘三姐、吴爱戢等人脸上的气色都好了几分,笑面虎更加慌了。
他和其它牛魔担心的对象不一样,它不惧战力非凡刘三姐,独怕吴爱戢那不讲道理的嘲讽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