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文灵疯狂大笑，却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凄凉和无奈。

“商量？现在还有的商量吗？哈哈哈……！

五百年精心筹谋毁于一旦，为了拿下你，我遍寻天地间才找到这个上古奇阵，劳心费力推演了无数次，没想到还是落得一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文灵的笑声让杜天宇心中一紧，看其眼中的决绝之色，恐怕这老娘们现在大概率要破罐子破摔了。

“文灵阁主，你我都是修道之人，应该明白天意不可违这个道理。这就是命数，你不应该强求。”

杜天宇的话似乎触动了文灵，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落寞和凄凉。

“不可违又能如何？我偏要与天斗上一斗。败了又能如何？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只是我心不甘，为什么我努力了，依然无法改变结果！我不服！”

杜天宇淡淡说道：

“人生在世，不是你努力就可以改变一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该是你的跑不了，不该是你的，你也拿不走！

我想你应该早就通过占卜秘法看到了自己的下场，只是你不愿意相信。所以你自我催眠，让自己相信自己杜撰的另一个结局。”

文灵一愣，似乎是被说破了心中的秘密，自嘲般点点头说道：

“你很不错，说的都对。我确实早就看到了失败的结局，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我是天之骄子，地位名誉都是靠我自己努力得来的。既然知道了这个结局，我就要想办法改变它。

我不想被他人掌控命运，如果再来一次，我依然会这么做！

我命由我不由天，谁也不能替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