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领着人刚进门就瞧见了门旁候着的管家,管家微不可察的冲他点了点头,子书立刻意会,心里当即有了计较,定然是主子另有吩咐。
于是子书停了下来,指了指一旁的管家,为身后的几人介绍着。
“这是大王子府的管家,诸位便跟着他去先生住处即可,若是诸位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也大可找管家。”
说罢,子书便转身离开。
“你……”跟在身后的几人,见子书说完就走,完全没有把他们当回事,现在还让他们跟着管家去后院,当即就不乐意了。
但那人刚出声便立马就被一个领头做主模样的人拦了下来,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然后冲着子书的背影说道:“好,多谢这位小哥。”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一队的老大陈贡。
陈贡随君王左右多年,虽在暗中,但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肯定,大王子既然看过令牌,便知道他们身份,如此安排,定然是有王子府非绝对安全之地,故而要迂回一番。
所以陈贡立马阻止了手下的意气用事,给了几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陈贡对着管家抱拳相请,姿态放的很低,仿佛他就只是王子府先生的亲戚,投奔而来一般。
“有劳管家带路。”
“客气,先生是府中贵客,几位请随我来……”管家也很客气的同几人寒暄,然后领着众人往后院去。
待人走远,一个黑影自角落探出身来,一边打扫着走廊,眼神却不住的往远去的人影看去直到彻底看不见,这才放下手中的东西,前后左右的察看了一番,确认没人注意他,这才拿起东西离开……
在他离开后,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子书,却出现在转角,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表情严肃了许多,确定那人没出府后便转身往书房走去。
此时的书房门窗紧闭,而书房内,燕肖然下首赫然正站着刚刚还跟着管家的陈贡。
“说吧,君父让你们来做什么。”没有绕来绕去的话术,燕肖然直接点明。
燕肖然的直截了当,没有丝毫寒暄,倒是令陈贡意外,他以为大王子怎么也会问一下令牌的来历,但显然,不用他们解释,大王子知道这块令牌的含义。
历朝历代,君王都有自己的君家暗卫,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但事实上,君家暗卫分为两种,一种是明里大家知道存在的暗卫,而他们另一种,从不被外人所知晓,独属于君王一人的卫队,称护君卫。
而大王子居然连君上的护君卫令牌都已经见过,看来,君上对大王子的信任更深。
“属下陈贡,参见大王子。”陈贡以下属之姿对着大王子行礼。
这一礼看的燕肖然有些发懵,君父曾说,听从那令牌所令的卫队乃君王隐秘私卫,不外传,只传……而眼前之人以下属自称,这……君父到底要干什么。
见大王子沉默不言,陈贡面色凝重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与刚刚令牌相似却更为精巧的令牌,同时还取出一封信,他双手小心翼翼地将这两件物品呈递给大王子。
“殿下,既然您已经知晓我们的来历,那属下就不再过多赘述了。此次君上派我等前来,其中缘由以及这枚令牌的相关事宜,属下实在不便多言。这是君上的手信,待殿下您亲自过目之后,自然便能明白其中的原委了。”陈贡的声音低沉而又严肃。
燕肖然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目光落在那枚令牌上,似乎想要透过它看到一些隐藏的秘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伸出手,从陈贡手中接过令牌和信。
燕肖然拿起令牌,仔细端详起来。这枚令牌的材质异常特殊,触感光滑,却又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质感。令牌的背面刻着精美的龙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腾空而起。然而,令牌的另一面却是光滑平整,没有任何可识别的图案或花纹,反倒让人心生不安。
燕肖然凝视着令牌,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不知道这枚令牌究竟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君父为何要将它交给他。这种未知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正等待着他去揭开。
终于,燕肖然将目光从令牌上移开,转而看向那封信。信封上的字迹龙飞凤舞,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决断。燕肖然深吸一口气,缓缓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子书领着人刚进门就瞧见了门旁候着的管家,管家微不可察的冲他点了点头,子书立刻意会,心里当即有了计较,定然是主子另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