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蔓蔓和岑暖聊了好一会儿,又逗弄了久久半晌才离开。这一次,两人终于真正释怀,过往的芥蒂如冰雪消融,彼此都从心底里达成了和解。
送走路蔓蔓后,江灏川斜倚在门边,眼底噙着几分促狭的笑意:"我老婆魅力这么大?连闺蜜的男朋友都对你念念不忘。"他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勾起岑暖的下巴。
岑暖偏头躲开他的手指,耳尖微红:"别闹。"
"那个周格,"江灏川眸色微沉,语气里透着不屑,"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敢惦记我的人,真是......"他冷哼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喂,"岑暖忍不住反驳,"那时候我还不是你老婆呢。"
江灏川危险地眯起眼睛:"听你这意思,很享受被他惦记?"
"好好说话。"岑暖瞪他。
"我怎么没好好说话了?"江灏川故作无辜地挑眉,却在看到她忍俊不禁的表情时也跟着笑了起来。
岑暖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你说他是癞蛤蟆,那你是什么呀?"
江灏川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也是癞蛤蟆,只不过......"他低笑,"我这只癞蛤蟆比较幸运,真的吃到了天鹅肉。"
……
一个月后,岑暖终于从月子中心回到了家。本以为回到家会轻松些,可真正独自面对这个娇嫩的小生命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手足无措。
孩子一哭,她就慌了神——喂过奶了,纸尿裤也换了,可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是不绝于耳。
岑暖抱着孩子来回踱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怎么还在哭......"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哭腔。怀里的久久小脸涨得通红,挥舞着的小拳头仿佛在控诉着什么。
岑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就在这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江妈妈提着满满一袋新鲜蔬菜进屋,连围裙都没来得及系就循着哭声快步走进卧室。
"怎么了暖暖?"她一眼就看出儿媳已经到了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