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顾家的事，她就只是简单的问了问，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不值得她在这里看沈辞装逼。

说完这话，她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沈辞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忙音，一时之间有些怀疑人生。

好不容易主动打一个电话过来，怎么……怎么突然就挂了呢？

他就是有些高兴过头了，小作了一把……怎么就挂了呢？

行动先于脑子，问题都还没想明白，手上已经将电话回拨了过去。

顾念晨看着他的名字，嗤笑一声，却也没有跟他一样，而是第一时间接通。

“呦，沈总，这是做什么呢？犯贱了不是？”

犯贱两个字一出，沈辞非但不觉得自己被骂了，反而是心里舒坦了。

这种感觉似乎比之前那种客套要好得多。

顾念晨却没去管他到底想什么，这会儿电话都又打了回来，那应该就是想通了，她该问的也可以问了。

“顾总，A市顾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