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看了一眼破罐子破摔的赵行健,不屑的说道,“杀你还用得了我出手么?那个秦王真要灭了南华,有的是人杀你,给我滚远点,别在这里恶心我了。”
如此不留情面的指责,赵行健却是仍不死心,上前一步想要拉住许远的手继续恳求,许远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之后,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立在原地不肯离去。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许远也对他失去了所有的兴趣,见他仍杵在屋内不想离开,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如同小鸡仔般的来到门外,咕咚一声扔到地上。
拍了拍手,扭头把门一关,想着这下可算耳根清净,可是稍等片刻门外就传来若隐若现的抽泣之声,还是男声,就像鬼哭,别提有多腻歪!
妈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没完没了了是吧?
许远心内烦躁,拉开房门又走了出去,看到那个五大三粗的社会大哥蹲在地上哽咽的像个孩子,强忍住了上去再补上一脚的冲动,黑着脸向着酒店外面走去。
再待下去许远怀疑自己真的忍不住动手就把赵行健这货给弄死!
忘恩负义在前,道德绑架在后,现在又装可怜大庁广众之下鬼哭狼嚎的搏人同情,说起来也是个企业老总,做人怎么恁无耻呢?
南华要被灭了你来找我求原谅来了,设局坑害我时你们那副运筹帷幄的雄心壮志又去哪儿了?
哪来的脸来让我原谅你们的忘恩负义。
酒店外面行人如蚁,一个个的来去匆匆,很少有人的脸上带着小县城民众的那种慵懒,闲散和从容,更别说自己这种无所适事。
离开这里不到一年,就已经是完全格格不入了。
许远在街头上漫无目的的溜达着,忽然之间香风扑鼻而来,头顶也觉得一片荫凉。
大洋妞拿着一把伞有点艰难的举在自己的头上。
许远把伞从她手中接过举起,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洋妞高兴的笑了起来,有点雀跃的说道:“许远,你终于问我的名字了!
我的原名太长,你可以叫我阿黛尔。”
问一下你的名字值得你这么高兴么?洋人的脑回路果然非同一般。
“一般人见几面就不见了,所以我没有询问别人名字的习惯。”
“哦,他们都说你是种族主义者,不
“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