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去无颜面对老师的质问。
牧咏志自见陆离只言不提,甚至不敢抬头看无字碑一眼,更不敢陪同他共上黄鹤守灵。
“牧咏志疯了吗?”
有老古董不悦他尖锐刺耳的笑声。
“哎嘿......”牧咏志闻言嘴快要咧到耳后。
陆离静静坐在黄鹤。
老牧笑,他跟着笑。
算得上半个师出同门的两个师兄弟。
一人在上守长生。
一人在下守石像。
大夏农历年也悄悄来到了正月初三。
这个期间。
黄鹤仿若禁区无客前来。
留给了年轻人安安静静陪老头的时光。
有老古董慢悠悠开口道。
“此子识趣,我们也不能不近人情。”
“往后这文道还得他们年轻人,若他愿潜心钻研着书释文、以文载道,也未尝不能成器。”
他沉吟片刻道:“孙黄两家前往黄鹤。”
“仲儒绝命词同挂黄鹤五层。”
“后世子孙若有议论,我公冶一力担之!”
文道上下瞬间沸腾。
无论公冶之名,还是绝命上五层,这两个可都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大事,也是天大的好事!
仲儒绝命本不能上黄鹤五层。
但念其功其情。
破格提升。
传到后代未尝不是一桩美谈。
就在人人沉浸在幻想时。
黄鹤风起。
无端消失的无双势、无敌势再次出现。
且比三日之前更为波涛汹涌直指五层!
“这三年笑话......尔等可曾看够......”
黄鹤静坐三日的白衣缓缓起身,携睥睨之势挺拔而立,落肩白发迎风飘逸神采飞扬。
“他要做什么!”文道哗然。
众人都觉得陆离此刻疯了。
“你要做什么!”学生党瞬间警惕。
没人比他们更懂陆离这种飞扬姿态。
“笔墨纸砚快伺候!”黄鹤文旅兴奋无比。
这三天来,直播间从开始峰值过亿,到后面稳定到千万人次观看,在此刻竟又直线攀升。
一千万人有一千万个想法。
但他们眼里身影只有一个。
陆离负手而立,目光缓缓落在黄鹄。
静挂千年的诗卷也在这刻似有所感。
激动欣喜狂舞在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