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旧诗都有莫名特殊之感情。
不止是他们。
相信整个江城人都会有这种患得患失想法。
“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在各种声音交织中陆离怅然开口。
原先还热闹各持不同意见的弹幕瞬间不见。
诗词两道人人表情呆滞。
似已陷入诗中余韵久久无法自拔。
“......”慕容奚宁盯着屏幕里耀眼的身姿。
从未觉得自己和对方差距有如此之大。
一篇明月几时有初见端倪。
琵琶行风采依旧。
今日黄鹤诗更是让她都觉得难忘项背。
“比不过?”
慕容博和她漫步在西子湖畔。
慕容奚宁摇了摇头:“是没法儿比。”
“黄鹤诗前联意境境界已绝千古。”
“后联先如疾雷破空神来转折,格调也由不拘转瞬回正,但风格境界但又和前联囧然不同。”
“无论艺术还是意境都胜我生平所见。”
“若诗文有境......”
“如何?”慕容博其实也心知肚明,还有自己孙女刚才说的可是生平所见,而不是生平所作!
慕容奚宁正色:“堪出神入化!”
“好、好啊......仲儒收了个好学生啊。”
仲儒离世他一直闷闷不乐。
此刻虽又输他半子。
但慕容博脸上却是有了久违的笑容。
“听说你去了这小子的九州任教,而且还混的不错哩,有没有考虑和这小子接触接触呢。”
“我们没可能。”慕容奚宁坦率摇头。
“就是说其实你不抗拒?”
“他恨你。”慕容奚宁认真说道。
“难不成要我去死?”慕容博吹胡子瞪眼。
“您又在乱说。”慕容奚宁嗔道。
爷孙两人刚好散步到西子灯会旧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