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干活吧!”天竞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起靠在树边的锄头。锄柄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随着她夸张的动作"啪嗒"掉在白月脚边。
她慌慌张张地挥舞着锄头,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哎呀呀这杂草可真多!钰袖姐姐快来帮忙呀~”锄头在空中划出夸张的弧线,却巧妙地避开了所有豆苗。
白钰袖还愣在原地,天竞已经蹿到田垄另一头,装模作样地开始除草,嘴里还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只是时不时偷瞄白月的眼神,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白月眼波流转,指尖轻轻点了点白钰袖的额头:“小袖袖~”她尾音上扬,带着几分促狭,“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帮帮那个傻丫头?”
阳光穿过她纤长的睫毛,在白钰袖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白月突然俯身,亲手为她挽起垂落的衣袖:“再不去啊……”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田里手忙脚乱的天竞,“某些人怕是要把整片豆田都锄秃了呢~”
“哦……”白钰袖这才如梦初醒,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踏入田间。她绣鞋上渐渐沾上泥土,却意外地透着几分生动。天竞远远看见,立刻挥舞着锄头大喊:“钰袖姐姐快来!这边有只好大的蚯蚓!”
“我、我我……”白钰袖慌乱地摆动着双手,在空中划出几道无措的轨迹。阳光穿透她的衣袖,在田间投下蝶翼般轻颤的光影。她的动作越来越急,衣袖翻飞间带起细碎的风声,宛如一只蝶儿在春光中惊慌失措地扑棱着翅膀。
天竞坏心眼地突然把锄头往她手里一塞:“接着!”白钰袖下意识接住,却被沉甸甸的锄头带得往前踉跄了两步。她手足无措地杵在原地,活像个被硬塞了兵器的大家闺秀。
“噗~”天竞突然从背后环住她的手腕,“钰袖姐姐,是这样握的啦~”天竞温热的手掌覆在白钰袖冰凉的手背上,带着她缓缓举起锄头。白钰袖浑身绷得紧紧的,连睫毛都不敢颤动,仿佛稍一放松就会惊飞停驻在肩头的蝴蝶。
"放轻松啦~像这样……"她引导着白钰袖的手腕轻轻一转,锄刃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白钰袖却连指尖都在发颤,锄头在她手里活像千斤重担,锄尖刚触到泥土就"啪嗒"歪倒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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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竞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白钰袖这才如梦初醒般长舒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