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开始变暗。
小乞丐依旧古怪的瞥着这个“酒疯子”。
自从他“呐”完之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形意”,这是唯一能听清的两个字。
“喂,酒疯子。你说的形意到底是什么?吃的还是喝的?”
“还有谁死了?难道是说形意是个人名?”
好吵——
洛文祺淡淡摇头。
然后,他自顾自的靠在小巷子的角落,握着一把匕首像个孩子似的抱着不动。
深寐,又躺了过去。
小乞丐见人不理他,鄙夷的侧目后再细细打量。
穿的邋里邋遢,也没比自己好多少。看着迷迷糊糊,好像眼睛又清楚的很。
右手的五根手指都没了还握着个匕首,左手竟能翘起来小拇指呢!
怪哉,怪哉……
这人,究竟是什么人?
……
“喂,酒疯子?”
人依旧不回答他。
半夜。
洛文祺又去街头晃荡,端着个酒坛。
从前什么清贵,喜精致干净的齐荼居士都没有了。
醉了也好,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恍惚间,转头见到一行禁卫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其中某个不起眼的小兵看。
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就好像那个小兵欠了他百八十万的模样!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