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费心力,等回去送你钱,给盖个房子娶媳妇!”
呃……
阿砚尴尬的挠挠头,满脸羞涩:“这娶媳妇的事情……后面再……再说吧……”
身旁人不禁揉着白豌的肩,假装不经意间将其手从阿砚的手中抽出来。
不禁感慨:是不是这人和每一个自己的兄弟好友都这么说。
之前也是和王森王胖子许诺的,只可惜房子刚给看好,人就战死沙场了。
最后,白豌只得把钱攒着要给王胖子的母亲,只不过至今没有找到人。
那场守城之战,不止这一个连抚恤金都无处发的人……
于是,凌书墨携着白豌的衣袖朝前走。
他郑重道:“眼下我们还是先备好乔装,去边境的枫驿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再入境。”
白豌一阵皱眉:“要是可以,最好提前打听一下洛文祺的情况。”
林砚拱手,似乎面露难色,犹豫中开口道:“如今因为两国对峙,国师说会把国内的大庆人都抓去这样凌辱……可能……”
“希望洛公子没有被俘……”
“凌辱?”
林砚深沉的闭上双眼:
“玄璃都城兴陵,那里每个月举行牵羊礼和踏歌行的宴会又要到了!”
闻言,白豌只觉得脑中血液上冲,汇集眼中,愤慨到不能自已。
所谓牵羊礼,便是让人头缠手帕,赤身披羊皮,坦胸露背的被用绳子绑着脖子,被牵着走。
所谓踏歌行,则是让人赤脚在几米长烧红的铁板上行走,甚至跳舞。
蔡姜曾经说过,当年那些从大赢被俘的画师被迫观礼,并且要画下这些惨状。
被俘乐工还要在旁边弹琴助兴!
这简直是丧尽天良之举!
当年一万多名俘虏,至今残存的恐怕不多了……
凌书墨与白豌愤而都紧紧握住双拳。
他们是要救洛文祺和陈形意,但是这个消息更是让人心觉义愤填膺:
玄璃不灭,大庆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