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和秋荷再次对视一眼,重重点头。
这一夜,三个女孩子紧紧依偎在一起,就躺在杜筠婉的绣床上,谁也没有睡意。窗外的风声如同一头猛兽在低声咆哮,时不时撞击着窗棂,让人心惊胆战,直到天亮。
清晨,秋荷推开窗户,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今日没有阳光,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光秃秃的枝头,温度似乎比往日更低了几分。
杜筠婉有些疲倦,连梳妆打扮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窝在软榻上,将自己裹在厚厚的被褥里,眼神有些茫然。她静静地看着小几上叠得整整齐齐的那件黑色大氅,和旁边放着的那一盒西域丝线,不禁有些发呆。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个夜晚。
那晚的月色如水,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就连吹拂而过的风,似乎都带着微微的甜。
“天凉了,那就给本宫绣个大氅吧!”
萧祁昭说这话时,一脸义正言辞,那模样就好像他的要求是天经地义一般。
“既然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