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将马科斯说的哑口无言,张着嘴不知如何反驳,片刻后就兀自转过了头。
他选择逃避这个问题。
墨容见状有点难绷,大概就是刚才他进入自己梦境时辐光交待的事,亦或者他出于保护辐光的目的跟着自己,总而言之在暴露辐光的位置后,他几乎就不可能离开自己了。
唉,草率了,早知道撂倒他之后就应该立马跑的,也不对,直接跑的话估计围剿自己的就又要多一位了。
“嗯?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
墨容望着下方一览无余的德特茅斯,方才察觉怪异感从何而来。
我那么长的一座桥呢?
他四下顾盼,再靠近些时才看清——
那连接两山的长桥,竟已不知何时断作残垣错落在德特茅斯之中,颇有一副破败古典建筑的风格,若不仔细分辨还当真以为那本就是原有的建筑。
而让他难以理解的不仅于此,还有悄无声息的德特茅斯。
印象中来往穿行的虫子没了踪影,屋屋闭户不出,风卷碎石而过,破落萧条。
这里是德特茅斯,只不再是他印象里的德特茅斯,而是游戏中的德特茅斯。
“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容面色晦暗,一手抚在粗糙的石墙上缓慢前行着 ,似乎还没消化这股变化带来的后劲。
不仅仅是他,就连一旁的马科斯也是紧皱眉头,显然他也在为此疑惑。
可又有谁能回答他们这个问题?
吱嘎——
陈旧木门推开发出的摩擦长鸣撕开了沉重的帘幕,惊的墨容与马科斯齐齐朝着一处房屋看了过去。
就见那门缝中颤颤巍巍地伸出一个头颅,左顾右盼间似乎是发现了他们的身影,赶忙缩了回去把门重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