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恕说的没错,表面上看荀筝确实没理由做这种事,可是如果她与藩离前朝余党有关联她就有理由。
“如果我说她有呢?”
说这话时苏暖已经有些不抱希望了,应恕说出这种话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他真的不知道荀筝与藩离前朝余党有关联,另一个就是他根本不想帮自己才找这种托词。
应恕是个聪明人,看苏暖神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明白她没有直接说出怀疑荀筝的理由是不信任自己。
苦笑一下,他轻声问道:“如果你没有先说自己不跟我走了,现在是不是会告诉我你怀疑她的原因?”
苏暖微微一怔,随即领悟到应恕这话的意思,“你别误会,我先说那些话只是不想利用你的感情......”
话说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没对应恕说明怀疑荀筝的原因还真是因为不信任他,虽说荀筝是个假的,可她也是荀彧的女儿,跟应恕是同母异父的姐弟,这俩人在这世上就是彼此最后的亲人,要说应恕不知荀筝勾结藩离,谁会信呢。
可这事儿苏暖还真就冤枉应恕了,他还真的不知道荀筝勾结藩离人。他只知道荀筝借助一股势力帮她荀找替荀家翻案的证据,却从没想过那些人是藩离人。
话说到这份上,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应恕起身说道:“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人,若人真是荀筝让人掳走的,我带着她来给你赔罪。”
赔罪倒也不必,也没啥用,苏暖嘀咕着,可看着应恕红眼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可能错怪他了,应该说些什么。
“那个”
话刚开了个头,应恕已经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