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老夫人便和徐婉容下了车。
徐婉容是个孝顺的,亲自将徐老夫人给搀扶下来。
还没等跟白初尧俯身行礼说句话、叫声大哥,就听白初尧淡淡的说道:“烈昭的婚事,自有太上皇做主,再不济也有我这个长兄做主!”
“我生母早逝,我和底下的几个兄弟妹妹,全然拜我这位父亲白岩松以及他的妾室所赐......所以,我是断然不会让弟弟听我父亲的,让这门亲事成真!”
“而且,听说徐家姑娘和我父亲的妾室关系不错......”
白初尧眼神扫过徐婉容,见徐婉容脸色惨白,便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我父亲他是做不了主的,谢氏也是做不了主的。”
“老夫人、徐姑娘,我的话想必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们也不必让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徐老夫人和徐婉容的脸色都白得很,旁边的徐嬷嬷这个时候忍不住为他们家姑娘说话了。
“可是......白家大公子,若是你这么说,就是忤逆你的父亲!”
“要知道!白岩松可是大公子你,还有二公子白烈昭的父亲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定的亲,怎么就不能算数了?”
白初尧听着这话,冷笑一声,便说道:“你个奴仆!不配与我说话。”
徐嬷嬷气了个仰倒,便听徐老夫人脸色阴沉地说道:“大公子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一个儿子,竟然能管你父亲的事了!”
“而且......都说长兄如父,也是父亲死了,你这个长兄才能说话算话!”
“如今......太上皇远在外头,你如何拿太上皇做幌子?他根本就不知道此次婚事呢。”
白初尧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林氏,将林氏的手牵住,淡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