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公子笑了一下,“怎么,你当我是傻子吗?景义怎么可能是沐蓝衫的人?”
“你......你也听出来了?”珑儿心中暗叫惭愧。
“景义景齐虽然身份可疑,可是不管他们的身后是谁都不可能是沐蓝衫,这点我还是可以确定的。”
“为什么?”珑儿好奇地问道。
“直觉。”
“算了,当我没问吧,直觉,直觉有个鬼用啊,要是你的直觉够准,咱们今晚就不用像两只没头苍蝇一样撞来撞去了,还差点把命丢掉。”珑儿不屑地嗤笑道。
言公子一笑,拉着珑儿又在山崖附近绕了一圈,不但没看见其他人,甚至连景义那伙人也消失不见了,整个青峰山,除了海面上火光开始黯淡的那几艘货船还偶尔发出一点哔哔剥剥的动静,居然安静得只剩下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我怎么觉得今晚上的事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只是一场戏呢?”珑儿忽然说道。
言公子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只是一场戏?”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
“是啊,我现在怀疑,那三艘船上装的真的是给义军的那批武器吗?这一切会不会是义军自己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呢?”
珑儿轻声说道。
他从看到燕大叔的那一刻开始就在不停的思索着,他怎么也没办法相信,大牛说的那伙杀人犯会是燕大叔。
他曾亲眼看过燕大叔和言老爷交谈时的情景,,珑儿能确定,燕大叔和言家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军器所忙碌了几个月,用尽所有力气制造出的兵器,没有可能会被燕大叔这伙人就这么一把火烧掉,就算他背叛义军也好,另有所图也罢,珑儿坚信,他不会做出对不起言家的事。
那剩下的唯一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