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从她身边走过,留下好奇、嫌弃、厌恶的目光,鞋底拍打着地面上的灰尘扑在她脸上,清晰的映出泪水流下的痕迹。
直到这个街道所有人全都散去,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时,灯倌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就在她想像往常一样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自己爬起来的时候,又是一道非常轻的脚步声在逐渐靠近。
以为又是路过的人,灯倌便没打算现在起来接着躺倒。谁知来人却在她身边停了下来,以一种非常心疼的语气说了一声:
“灯倌姐姐……”
许久都没再听到任何动静,灯倌知道如果不做出回应,来人是不会走的。
叹了口气睁开眼,她却先一步愣住了——因为她看见了,一张浸满泪水的脸。
看到灯倌终于有了回应,纸信圈儿终于是绷不住了,直接跪下来抱住了灯倌,哭喊着她的名字。
而一脸懵的灯倌也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但她还是本能地伸出手,同样抱住了纸信圈儿,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没事了,没事了,不哭不哭啊。”
“灯倌姐姐,灯倌姐姐……”
良久,终于平静下来的纸信圈儿抽着鼻子看着灯倌,抓住她的手捧在身前:
“灯倌姐姐,我们回去吧。我们去找辰溪,他一定会治好你的。”
随着思考,灯倌感觉后脑在一突一突的痛,但她还是列举出自己的问题:
“第一:回去,回到哪里?我觉得我的家应该不会是你说的那个回去;”
“第二:灯倌是谁;”
“第三:辰溪是谁?”
问完三个问题,灯倌再也坚持不住地想将五官扭成一团,看来这次的情况也是她第一次遇到。
只是,看着眼前的小鸽子,灯倌却还是努力地将那股痛意咽下,好像冥冥中有种感觉让她不想让面前的人担心。
伸手摸了一下后脑,血液顺着指缝流进手掌,然而灯倌却只是甩了甩手。但脑后的刺痛却因为刚才的动作变得更加明显了。
看来今天学校是去不成了呢。
这样想着灯倌扭头看向纸信圈儿说道:
“能感觉到你说的灯倌大概是指我吧,但那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贝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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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叫你贝蒂姐姐吗?”
“都……都行,咳咳,总之现在我要回家了,小家伙你也快点回家吧。”
还没有被人这么亲切的连名字一起叫过姐姐,贝蒂微微红了脸,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我也可以跟着贝蒂姐姐一起去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