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明,像突然被人理解了似的不停的在点头。
此时秀琳姐来了,我们马上调整了站姿,没再说话。
毕竟上班时间聊天儿还是要顾忌一下,对不对?
接着我跟刘春明就一个人在机器前半部分,一个人自己后半部分来回走着,看着机器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就是刺绣的正常的操作。
秀琳姐走了以后,我们继续聊天。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下班的时候,都在写报表。
一看床数,另外和我们绣同样的被面的机器,都比我们床数少。
我们看了眼他们,他们也看了一眼我。
其中一个叫郑姝雨的, 27岁, 沈阳本地人,她在这做了3年。
这人平时说话尖酸刻薄,面相就看着不好,三角眼,薄嘴唇。
以前就听说她人嘴巴很厉害,这次是见识到了。
我来这里有10几天了,听说过她的为人,但是还没说过话,
只见她看了报表我比她多了2床产量后,她嘴角下撇,眼睛看了我又看向别的地方,又看向我。
嘴里同时还发出“哼……”的声音。
接着她看向我说:“你就是那个去越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