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给陶顔言请安后,对于庆和公主也在这里,十分不悦。
“皇后娘娘有孕在身,公主若是无事,就不要来打扰娘娘,免得扰了她养胎。”
庆和公主一口老血差点堵在喉咙口,真是有苦说不出。若是放在以往,她定是要怼回去的,哪家的夫君会为了嫂嫂来指责妻子啊?可现如今她把唯一救命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陶皇后身上,又惧怕是王爷给自己下毒,所以就算王爷说得再难听,她都会忍下来。
陶顔言看着二人,解围道:“如今两国战事起,庆和公主心中烦闷,故而来找本宫述说一二,王爷不必忧心。倒是王爷找过来,是担心公主吗?”
雍王一噎,他根本不是为庆和公主而来,而是心中烦闷,听说皇后在此,便不知不觉走到了此处。
他掩下心中的无奈,摇头道:“臣出来醒醒酒,无意间走到这里。”
话音刚落,刘太医便进来,陶顔言赶忙道:“既然王爷要醒酒,本宫就不耽误王爷了。刚巧刘太医来给本宫诊脉,要不,王爷先回避一下?”
雍王一愣,想着自己与她话都还未说两句就被赶走,实在有些憋闷,于是看了一眼庆和公主道:“那臣将庆和公主带回去,免得惊扰了娘娘。”
庆和公主焦急不已,起身道:“臣妾方才喝了一点酒有些头晕,请王爷让臣妾在偏殿醒醒酒吧。臣妾一会儿就过去。”
雍王不悦,总觉得今日的庆和公主实在反常,他依然想把人带走,就被陶顔言制止了:“清风,你去端一碗醒酒茶来给公主。若是王爷不放心,便在这里陪着吧。”
雍王听着皇后言语有些冷意,想到自己毕竟是外男,不宜久留,便只好退出了门外。不过他也没走远,就在门口站着,想着出都出来了,不如就守一会儿,至少离她近一些。
清风给陶顔言使了个眼色,陶顔言会意,知道雍王没有走远,便让刘太医和庆和公主都声音小一些。
刘太医得了指示,便仔细为庆和公主把脉,半晌之后,他在纸上写下了一个药方。
“此毒乃慢性毒药,而且公主中毒已有三个多月,毒性早已侵入五脏六腑,想要彻底清除是办不到了。此药方能减缓毒性发作,公主按时服用,平时注意入口的食物,倒是能延缓寿命。”
庆和公主赶忙将药方折成小小的方块,藏在身上的一个小香囊里。
“多谢皇后,多谢刘太医,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庆和公主给陶顔言磕了一个头,这才随着清风出去。
雍王见人出来,回头往里面看了看,落寞的带着人回了大殿。
“你今日很奇怪,平时都没见你与皇后走得近,今日怎么还找皇后聊上了?你是不是又怀着什么心思,想让皇后误会我?”雍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拦下庆和公主问道。
庆和公主对于自己中毒一事,最大的怀疑对象是雍王妃,其次就是雍王,此刻面对雍王的质问,她心中的火气有些难以压制,皱着眉头道:“王爷是担心皇后娘娘误会您什么?误会您对她心怀不轨,得不到就找个替代品吗?”
雍王的拳头紧紧捏住,若不是因为这是在宫里,地点不合适,他恐怕就发怒了。
“庆和,自你入府以后,多次挑衅,先是害本王失了画像,再是故意将林元元引来与皇后见面,你是有多恨本王,次次都想在陛下和皇后面前让本王难堪。本王自认你入府后,待你不薄,你何至于此?”
雍王显然是怒气上来了,说出的话语气很冷。
庆和公主冷笑了一声:“待我不薄?王爷摸着良心,好好想想,究竟平日是怎么对我的?王爷应该见过陛下如何对待皇后吧?哪怕您能做到陛下的三分,我也不至于心怀怨恨。”
雍王轻嗤:“怨恨?若不是当初念在你也不易,本王怎会甘愿和亲?还有,你如何能与她相提并论?”
庆和公主自嘲一笑:“是啊,我比不上她,谁都比不上她!我就是一个燕国送过来赔礼道歉的和亲公主,求得王爷庇护的小可怜罢了。”
一想到自己背井离乡,独自在这大周,还被人下了毒的悲惨生活,庆和公主的眼眶便湿润了,心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与怒气。
“王爷瞧不上我,只
雍王给陶顔言请安后,对于庆和公主也在这里,十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