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要生气了,我带出来的兵,居然在做这么龌龊的事情。”
“少废话。” 那个领头的绑匪,一边骂着,一边向陈明哲扑了过来。
他见状,左手撑住绿化带旁边的围栏纵深一跃,右腿如战斧般劈向持刀者的手腕。
“咔嚓”的骨裂声与惨叫同时响起,弹簧刀打着旋儿插进草坪。
第二个绑匪掏枪的刹那,他已经飞身撞了过去。肘击喉结的闷响被消音手枪的噗噗声掩盖,子弹擦着他耳廓打进树干。
他抓住对方持枪的手腕反向一折,枪管立刻抵上绑匪自己的下巴——
“砰!”
温热的血溅在陈明哲睫毛上。他甩开瘫软的尸体,却见第三个绑匪已经将方临珊塞进车厢。
引擎轰鸣着发动,轮胎碾过草坪溅起泥浆。
陈明哲扑向驾驶座,左手抓住车窗上沿,右手握拳砸向司机面门。
挡风玻璃映出他染血的下颌线,指节与鼻梁骨相撞的触感顺着臂骨传来。绑匪惨叫后仰,失控的方向盘猛地打转——
“哐!”
面包车撞上消防栓,高压水柱冲天而起,在月光下炸开银色的雾。陈明哲被惯性甩出去两米远,左臂在水泥地上擦出狰狞的血痕。
水幕中,最后一个绑匪踉跄着拽出方临珊。他看到她的额头撞破了,一缕鲜血正顺着眉心滑到下巴。
“再过来我就划花她的脸!”绑匪的匕首抵住方临珊脖颈,刀尖已经刺出殷红的血珠。
闻言,他慢慢举起双手。水珠顺着他绷紧的小臂往下淌,混着血在手肘滴成小小的漩涡。
“好。”他哑着嗓子后退半步,却在绑匪松懈的刹那,猛的射出靴子根部的弹簧刀——
“嗖!”
刀光贯穿持匕手腕,绑匪的惨叫还没出口,陈明哲已经掐着他喉咙将人掼在车盖上。
金属凹陷的巨响中,他抓起对方的头发狠狠撞向车门框。
一下。两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