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嫂本就被伤了面子,此时见她们母女俩求人还高高在上,她连两句发泄的话都不能说了,也气的不行。
站起身敷衍的行了个礼,就带着小丫鬟步履匆匆的走了。
虽然不敢当着婆母的面摔门,可是那脚步的力道,也是相当大的。
年秋月看她气成这样,又心疼年夫人:“娘亲,你何必呢。”
她左右是要嫁出去的,二嫂身体也不好,以后这个家肯定还是大嫂来当。
要是娘亲跟大嫂因为这事有了嫌隙,以后再受气怎么办?
“月儿不用多想。”年夫人老神在在,“你娘亲靠的是嫁妆和你爹生活,不是靠儿媳妇。”
“她想当家做主卖妹妹,我还没到死的那一天呢!”
年秋月最怕她说“死”这样的话,闻言又扑在她床边哭了一场。
年夫人安慰了好一会儿,才说起了正事:“你二嫂身子不好劳累不得,你大嫂又是这样的性子,这婚事你还是要自个儿上心才是。”
“女儿怎么上心啊?”年秋月有点无奈。
她从来都是在家里待着,就算出去交际,也是跟各府的小姐玩玩。
哪里能认识男子呢?
年夫人提点道:“你出去交际的时候,先感受的必须是府上的氛围。”
“这家人对媳妇是什么态度,小媳妇日子好不好过,都是可以观察出来的。”
“再者小姑娘提到兄弟是什么表情,这都是好了解的......”
年秋月听她还怎么提点,第一个想起来的竟然是张若雨。
张若雨已经嫁人,其实跟她这个未婚的小姑娘应该没多少交集。
可是二人兴趣相投、脾气也相合,而张若雨在钮祜禄府也最不受拘束,想邀请谁来就邀请谁。
所以她们俩见面的次数还挺多,玩的也尽兴。
钮祜禄府的氛围无疑是最好的,从老夫人到下头的弟弟妹妹,没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