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清音点点头,眼眸中是星星点点的笑意。
纪屿白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无时无刻不在展示着他喷涌的荷尔蒙。
嗯——
像极了开屏的孔雀!
“噗嗤。”
想到这,宋清音忍不住笑出了声。
车载香薰的白茶气息突然变得稀薄,纪屿白搭在挡杆上的指节微微发白。
女孩儿的轻笑像羽毛扫过后颈,他借着调整后视镜的角度偷瞄:宋清音眼尾弯成月牙状,碎钻发夹将晃动的光斑缀在鼻尖,整个人浸在窗外流泻的日光里,像被天使吻过的珍珠。
“这么开心,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儿了?”
宋清音眨眨眼,故意一本正经道:“我在思考一道深奥地哲学问题。”
"哲学问题?"他尾音染上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刹车片在入库时发出轻吟。
商场地下停车场的感应灯逐盏亮起,为她镀上流动的金边。
宋清音推门的瞬间,纪屿白突然攥紧方向盘。皮革缝合线硌进掌心,他看着她绕到车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在空旷车库荡出回音。
顶灯恰好在此刻大亮,她耳垂上摇晃的银杏叶坠子忽明忽暗,晃得他喉头发紧。
"比如——"她忽然双手撑住引擎盖俯身,V领针织衫荡开的阴影里藏着若隐若现的锁骨,“雄性孔雀开屏时,究竟在展示羽毛......”
纪屿白解安全带的动作顿住,金属扣弹开的脆响惊醒了空气。
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小臂绷紧的肌肉线条在冷光下宛如雕塑:“还是在邀请共舞?”
宋清音怔住的刹那,他已然逼近。
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取下片不知何时沾上的蓝花楹花瓣。这个动作让两人呼吸纠缠在寸许之间,他闻到她唇间残留的薄荷糖香。
“正确答案是——”将花瓣按在她掌心,体温透过单薄衣料传递,“因为孔雀遇见了令星辰失色的存在。”
感应灯突然暗了三度,黑暗放大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