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日到底还是用了陆瑾瑜的血。
第三日,天光刚显,南姝便迫不及待的跑向了青柳居。
昨晚上临王府的人一宿没睡。
陆瑾瑜已经把从寒山过来的所有暗卫安排进宫里。
陆怀瑾坐在书房里忙着,时不时的还会拿着张纸条出来,让信鸽传信给白鹤书院。
陆瑾瑜和沈清婼坐在青柳居的房间里。
陆瑾瑜依旧是一袭黑色的侍卫服,双手抱臂的斜靠在床柱上,眸子轻合,姿态肆意,似乎对一切事情都已经成竹在胸。
若细细看去,却也能发现他眉宇间凝结着一抹慎重。
沈清婼穿着一件暗红色滚金边的锦衣,雍容华贵的,把她那张白皙的脸衬得更像是剥了壳似的鸡蛋似的,柔滑娇嫩,吹弹可破。一张小脸冷艳清绝的,双眸直视前方,眸子深处暗光流转,似是紧张。
她垂在身侧的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
看到南姝跑进门来,她着急忙慌的便站了起来:“成功了吗?”
“成了。可以进宫了。”
“走!”沈清婼转头看一眼陆瑾瑜,抬脚就往外边走。
唐柳正好也带了谢如烟过来。
陆怀瑾发出最后一封信后,也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衣衫。等到他们走出青柳园不久,他便也匆匆汇合了过来。
一行人以陆怀瑜和沈清婼为首直奔皇宫而去。
而此时的崇德宫中,皇贵妃刚从榻上起来,身上还披着明黄色的薄衫.
赤脚踩在地上,她冲着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宫女太监吩咐道:“还是照旧,给人服了药后,把人送回暗室中去吧。”
“是!”王公公端了药碗就往床边走。
一众宫女则是捧着衣服过来侍奉皇贵妃穿衣装扮。
长发被撩起,露出她洁白脖颈上的红痕来,床榻上刚刚支起身子的南淳峰看的眼神微微一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