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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拦住墨以：“你先别上车。”

墨以疑惑：“唔？”

陆一：“你们这次丧葬仪式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墨以回想了一下：“没有发生什么。”

“没有发生什么，他们怎么会来？”陆一睁大眼睛。

“他们？”墨以歪头，“他们是谁？”

陆一：“哎，我要怎么和你解释。总归都是你惹不起的人。”

“……”墨以觉得陆一沉重了很多。

果然上班令人颓废。即使是如此热爱工作的陆一，这才上岗几天，如今已经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墨以探究的看着陆一。

陆一：“怎么了？你想问我什么？……我可很多都不能说啊。”

墨以：“……我想问，外卖带来了吗？”

陆一：“……带了。”

墨以：“哦。”

应了一声便要上车。

陆一再次将他拦了下来，嘱咐：“一会儿上去了，你尽量找个角落坐着，能不说话就别说话。”

“对了，就在前面坐着，不要去后面了。”陆一碎碎念着，“你上次那个位置，过去要经过所有人。”

“降低存在感，一定要降低存在感，知道吗？”

墨以：“哦。”

再次抬腿，又被陆一拦住。

墨以：“……还有什么？”

陆一：“额……我想想。”

墨以丧着一张小脸，有气无力：“凉了。”

“呸呸。”陆一瞪着一双圆眼睛，“不要说这么晦气的话。”

墨以：“……”

想想汉堡凉了，是挺晦气的。

“陆一，到时间了，上车。”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车上传来。

“哦，知道了。”陆一应了一声。

他推了一下墨以胳膊，低声：“记住我和你说的话了么？”

墨以眨眨眼：“唔。”

这一次，终于抬腿上车。

原本空荡的大巴车里竟然已经坐了人，随着墨以出现，十几道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