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
蒋伯边跑边吼,每道音符都无一例外地被螺旋桨的轰鸣声淹没掉。
操控室内传来恭敬的男声:“越哥,附近没有适合停机的区域。”
“拉杆,悬停。”耳机里立即传来男人沉稳的嗓音。
“收到。”
身穿军绿色夹克的驾驶员立即操控飞机,在合适的高度,合适的区域于空中悬停。
蒋伯往餐厅等方向跑去,那凶猛的直升机越过他头顶,停在半空。
他眼睁睁看着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干净利落地从飞机索降,一身没来得及更换的迷彩服包裹着强悍挺拔的身躯,透着一股正气凛然的肃杀之气。
长廊灯厢随风摇曳,光映亮了男人英俊锋锐的脸庞。
蒋伯瞳孔睁得贼大,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喉咙像是被堵住似的,无法发出声音。
那螺旋桨的轰鸣声伴着湖泊的晚风消弱,传至中式楼房的餐厅里,却无人在意。
靳言庭眼神温沉盯着连厘,忽而扯唇笑。
“小厘,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什么意图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只把我当哥哥,对我只有感激和亲情,从没有过其他念头?”靳言庭对她总是温和耐心,看她的目光第一次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那是高位者特有的压迫感和强大气场。
连厘一眨不眨地同他对视,面不改色说:“没有。”
靳言庭不信,审视她的神情,试图从中窥出一丝半点的漏洞,却发现毫无破绽。
“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了,谢谢您今夜的款待。”连厘客气说完,拿起桌上的手机,起身,转身正要往门口走。
靳言庭长腿阔步,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小厘!”
连厘奋力挣扎了下,没挣开,蹙眉望向他:“言庭哥,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眼神警惕,对他充满了防备,好似回到了两人刚开始认识的时候。
靳言庭心口骤然巨疼,像被插了一把刀,他应该如何挽救、如何让他们回到一年前的状态。
学靳政川跪在陈诗妃面前,求她再喜欢他一次吗?
可连厘不是陈诗妃,他也不是靳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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