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司暝,表情无辜又诚恳。
“我要申请一个解释的机会。”他乖巧举手。
司暝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男人伸手碰了碰他身上的鳞片,洛白夜立刻条件反射的躲了一下。
鳞片被触摸的感觉有些奇怪,但现在他理亏需要解释,于是在司暝挑眉的瞬间,他又把尾巴挪回去了。
“可以。”司暝说。
他的手从洛白夜的腰部开始往下一寸寸摸,那里是皮肤和尾巴相接之处,洛白夜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还是忍着没制止。
“之前我和白祁在赌场玩了一会儿,他押了一条最终副本的线索,我押了一次‘宽恕’。”
司暝的指尖停顿了一下。
“真大方。”他不咸不淡的评价。
不知道是说白祁还是说他。
“结果是平局,然后我俩交换了一下赌注,那个线索好多字都是空的,我还要做支线去找字填空。”
司暝看起来注意力完全不在他的解释上,而是非常专心的研究他尾巴上的鳞片。
那些鳞片散发着柔和的像是珍珠一样的光泽,在灯光折射下隐约有七彩的光晕流转。
“之后...小叶说今天出海捉到了一条人鱼,喊我们过去看,我发现这条人鱼的舌头上好像有字。”
“我只是想要看那个字,至于他怎么到我浴池里来的,我不知道。”洛白夜的语速越来越快,他伸手抓住司暝的手臂,“...你在做什么?”
司暝已经找到了。
(…)
司暝今天吃鱼。
(…)
司暝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猜人鱼是胎生还是卵生?”
洛白夜:“...?”
司暝温柔的笑了笑:“要不然你亲自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