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舸争看着老丈人略显难看的眼神,也是尴尬不已,虽然不是自己的错,但是总归是他二哥的老婆,“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就这样糊弄过去的,我会给元宝一个交代的!”
“你最好说到做到!”金来富瞪了眼徐舸争。
心里琢磨着,珍绘纺织厂这块地皮赶紧拆迁吧,不然还不知道要起多少风波,真是庙小妖风大啊!
饭后,徐舸争也没有着急走,本来五一回上京,主要目的就是来陪元宝,顺带回趟家看下家里人,再聚餐吃个饭。
五一过后,北方的夜幕降临的也晚了些,徐舸争拉着元宝,压马路,散步。
“舸争,你说秦芳芳会和二哥离婚吗?”
“二哥他们结婚有十年了不?十年之痒?他们不会因为纺织厂的事情离婚吧?我可不想背负这个名头!”元宝挽着徐舸争的胳膊问道。
“大概率是不会的,孩子都有两个了,离婚了,可怜的是孩子!”
“再一个,离婚对于不论是体制内的官员,还是当兵的都是一个不稳重的形象,是不利于升职的!我父亲对于二哥还是还是很看好的,不会允许他离婚的!”
“再说离婚了,两个孩子,谁带?我父亲不会允许秦芳芳带走两孩子的,他尤其重视自家血脉!”
元宝倒是头一次听说离婚会对体制内的人形象不好,不过细想一下,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