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宗宗主当即说道:“我那是你这能比的吗?当时比赛的时候,要不是某些人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害的我器宗弟子炸炉,炼器可是我器宗弟子的强项,第一肯定非我宗弟子莫属,但是这一场比的是炼丹,据我所知,你符宗的炼丹术可不咋地,况且今天比赛炼制的还是二阶灵丹,你们派出的一阶灵丹炼丹师参赛,炸炉不也是情有可原?”
钱越泰没想到器宗宗主之前一直不怎么吭声,现在到是管起闲事来了,当即就回了一句:“我阵宗弟子炸不炸炉,那是我阵宗弟子的事情,你要有这个空,不如担心担心你器宗的弟子,万一他们也炸炉了,还不是和我阵宗弟子一样丢脸?关键是你们的排名可是在我阵宗之后,我阵宗就算输了这一局,只要不是你器宗在这一局得了第一名,那我阵宗依旧是稳坐第一的交椅。”
“我呸,见过不要脸的,这么不要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第一名怎么来的,别以为我们大家不知道,我们可是心知肚明的很,之所以不将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说,那还不是顾忌着大家相识这么多年,让你没脸也怪难堪的。”
“邱处年你说的什么话?你有话明说,这么含沙射影的算什么?”钱越泰当即伸手指着邱处年放狠话。
邱处年却是不搭理他了,直接冷哼一声,用鄙视的眼神看了钱越泰一眼,然后就收回目光去看自己宗门的弟子了,这一次他可是要盯紧了,只要阵宗的人敢对他宗门的弟子使绊子,他非要抓对方一个现形不可。
之所以钱越泰敢如此不要脸的和他叫嚣,归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他们没有抓到把柄。
钱越泰见邱处年不吭声了,这才去看自己宗门的弟子,发现那弟子虽然黑着脸但还是再一次重新点火,摆上新的炼丹炉开始炼丹,他这才又坐了下来,只不过他心里一直在疑惑,自己宗门的弟子好好的怎么会炸炉?
只是他这疑惑并没有保持太久,很快他宗门的弟子又炸炉了,这一次他是看清楚了,是自己宗门的弟子对丹宗的弟子使用了破坏符,但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丹宗的弟子并没有发生炸炉的事情,反到是自己宗门的弟子炸炉了。
怎么会这样?
照理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