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父有母,除我之外,还有一个妹妹,目前正在上大学。”程岗微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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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在交谈,忽听得轻轻的敲门之声。
马云波心中疑惑,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敲门。
程岗反应迅速,他立刻站了起来,飞速地来到了门边,把卧室门打开了。
只见一个穿得很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摩登女郎,正站在房门外面。
她脸庞还算艳丽,只是抹了好多的增白粉,看上去像琵琶鬼一样,吃相非常难看。
她本想硬闯进来,看到了里面的马云波,脸上一红,又悄悄的退后两步。
“不好意思,我摸错了房间。”然后飞快地消失不见……
马云波心中猜想,这大概就是,众人口中所说的暗娼……
改革开放繁荣昌盛,这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铁的事实!!!
程岗脸上微微一红,他也许也想到了这一点,轻轻的关好了门,来到马云波身边坐下,继续观看电视。
马云波趁手把电视关了,微笑着说道:“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我们也早些休息吧,如无意外,殷村长老夫妻俩,说不定正在沉睡之中。”
程岗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可,两个人脱衣上床睡觉……
“…………”
其实殷大全老夫妻俩并没有睡下,一来因为年纪大了,本来晚上觉就很少。
二来因为心系女儿的安危,哪里还有心思睡觉?
二人在招待所鼓捣了半天,硬是没有把电视打开,到最后无奈之下,只得叫来了招待所服务员,让她帮忙把电视打开。
服务员随便为他们调了一个台,并对他们关照的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别弄错了,要是不看电视了,直接按遥控器上面的红键就行。”
二老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点头哈腰的对她表示了万分的感谢。
电视里播的是爱情故事片,看着里面的男女主角你侬我侬的亲吻场面,二老除了尴尬之外;想起了还在拘留所里面的女儿,情不自禁的老泪纵横……
“老头子,那个马云波,他真的能把美风从拘留所救下吗?”殷婶担心地向老伴问道。
“应该可以吧,村里发生的所有难事,哪一次不是马镇长水到渠成的迎刃而解。”殷大全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看不见得,你听他这张乌鸦嘴,一开口就说她犯事或被拘留,可不其然一下子被他说中了?
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满口的胡言乱语,就是见不得人家的好?”殷婶心中不满,不以为然怨恨满满的说道。
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天老爷也只合一半的人缘。
马云波把心都掏给了他们,可他却落不到她一句好话,当真是一个愚昧无知的乡野村妇。
“老婆子你脑子有病吗,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去恨玷污了你女儿的清白,然后又无情地抛弃了的罗志军,相反的还怨上了一心为民作想,绞尽脑汁想把你宝贝女儿从拘留所捞出的马云波?
难道是你脑袋瓜进水了分不清是非,早知道这样,就不会把你带过来了?”
殷大全心中痛苦,愤怒的斥责着自己的老伴。
殷婶听到了之后,心里也觉得理亏,她还是不服地说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就知道胳膊往外伸,我就是见不得他咒我女儿。
那个罗志军故然可厌,只怪我女儿看错了人。
马云波为我们做这些事情,这都是他应该做的,有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
“真是个蛮横无理的泼妇,活了一大把年纪,一点不懂得做人的道理?”
“看我年纪大了,瞧不起我了,哪里有好的女人你跟她过去,等到女儿救出来之后,我就和你分家?”
殷婶气得颤抖的说道,她脑子里只有她的理由,根本就想不通殷大全到底为什么生气。
当真是神仙难救该死的鬼,吼声唤不醒装睡的人?
“睡觉,明天你就别跟过去了,免得丢人现眼。”殷大全趁机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电视机关了。
他心里觉得很烦,也懒得再跟她讲道理了。
“我就不,为何要听你的?要不去也是你别去。
我自己生养的女儿,难道我没有过问的权力,当真是气死我了?”
殷婶怒火滔天的反驳,一滴滴老泪,噙满了她那充满了皱纹的老脸上面。
其实她年龄还不算过大,大约也只有五十岁左右。
只不过经过山风的洗涤,辛勤付出的不停劳作;生活艰苦缺少营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衰老了许多。
殷大全也懒得再跟她废话,连忙脱衣上床,屁股朝她侧过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