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熙宸随意的说:“这个冯老六以前做土匪的时候,跟着龙爷做恶多端,手上是有人命的,后面虽然躲开了剿匪,不过那时候他还年富力强,也是到处惹事,偷鸡摸狗,敲诈勒索,只不过这两年年纪大了,就改了个名号,祖宗的姓也不要了,改姓何,叫何老六,跑到梅香斋去做一个跑腿的伙计,这一次意外死掉,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听到冯老六居然是意外死的,不光是桂儿,就连旁边的刘掌柜都非常惊讶,连忙转过身压,低声音说道:“这不可能吧,被勒脖子勒死,居然也能意外。”
宋熙宸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勒住他脖子的线,是风筝线,备不住,就是有人放风筝挣脱了线,吊在半空,他路过不小心缠住了,越弄越紧就死掉了呗,如果有矛盾或者谋财害命,那他身上的金银财宝怎么没拿走呢?这年头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刘掌柜还要说什么,宋熙宸也压低声音说:“这恐怕跟政治斗争有关系,因为是帅府直接跟警察总长下的命令,让结案的。”警察总长就是宋熙宸的上司。
桂儿和刘掌柜听到了,都愣了一下,刘掌柜看着桂儿。
桂儿连忙说:“肯定不是沙延骁,他没必要这样做。”
宋熙宸也说道:“确实,二少爷是不怎么跟政界的人来往的,他主要是管军队,倒是大帅和沙延耀比较有可能,桂儿,这个冯老六当初是清风寨的人,现在他死了,帅府的人不让查,我觉得应该是帅府内部有什么事情,反正冯老六也是个做恶多端的人,所以我也就没再追究了。你自己要小心,避免牵扯到其中去。”
桂儿点点头,内心满是疑问,沙延耀或者大帅杀冯老六做什么?
转眼间已经到了正月十五,大帅在帅府里摆了丰盛的家宴,并且宣布正月十八是桂儿和端木恒订婚的日子。
桂儿知道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只能坦然的接受,等到时候订完婚之后再找理由破坏婚约。
虽然说快要订婚了,但是端木家可啥礼物都没送,三姨太因为之前大帅说要把帅府给她管理,觉得自己有了责任,就在那里叽叽咕咕的说:“这端木家也太不知规矩了,先前没订婚,催着订婚,现在订婚日子定下来了,居然什么礼都没送上门来,这到底啥意思嘛?是想定还是不想定啊?”
四姨太在旁边打趣道:“三姐,你想多了,人家想跟咱们家攀亲戚,是为了占便宜,现在力出了便宜还没占到,怎么可能再出钱呢。”
那五姨太六姨太在旁边笑着插嘴说:“依我们看啊,人家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向来婚姻嫁娶都是门当户对的,人家送了礼过来,那桂儿也没有人给她置办嫁妆送回去,所以呀,就干脆不送了。”
八姨太在旁边听着,可能觉得是自己把端木家引荐到帅府的,端木家这样的做派让她脸上挂不住,回去之后就差人送了一套金首饰过来给桂儿,虽说是金首饰,但那耳环就是两个圈,戒指细得只有小拇指才戴得下,那项链更是细得跟头发丝似的。
丁香看了,眼睛红红的,别过了头,等桂儿回到房间才说:“小姐,你别伤心,到时候订婚宴,咱们不戴这套,咱们二少爷送给你的翡翠首饰,再搭配那个进口的真丝连衣裙,那才高贵呢。虽然在府里没有母亲主事,但是咱自己得争气,不能跌了份。”
桂儿苦笑了一下,她完全没想过这些,因为她压根就不想和端木恒订婚。
这时候沙延骁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首饰盒,打开是一套祖母绿宝石首饰,有耳环,戒指,项链,项链的吊坠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绿宝石,周边镶了一串晶莹剔透的钻石,显得非常高贵典雅,就算不懂行的人也看出这是价值不菲的。
丁香看了惊喜的说道:“我就知道二少爷是疼我们小姐的。”
沙延骁笑了笑说:“先下去吧,我跟你们小姐说说话。”
丁香走了之后,沙延骁拿起项链帮桂儿试戴,一边戴一边说:“
宋熙宸随意的说:“这个冯老六以前做土匪的时候,跟着龙爷做恶多端,手上是有人命的,后面虽然躲开了剿匪,不过那时候他还年富力强,也是到处惹事,偷鸡摸狗,敲诈勒索,只不过这两年年纪大了,就改了个名号,祖宗的姓也不要了,改姓何,叫何老六,跑到梅香斋去做一个跑腿的伙计,这一次意外死掉,也算是恶有恶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