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女孩一个劲儿夸我,我这心啊,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坐在我一旁的女孩,瞧我对送酒的女孩这么客客气气的,立马就不乐意了,撇着嘴,不耐烦地说道:“下去吧,下去吧,这儿没你啥事儿了,赶紧该干啥干啥去。”眼前这送酒的女孩,瞅了瞅那陪客人的女孩,也没搭理她那没礼貌的样儿,就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我,轻声说:“少喝点酒,喝多了自己遭罪,难受起来可没人替你扛着。”说完,她转身就走了,那高跟鞋在地面上踏出“哒哒哒”清脆的声响,可没一会儿,就被包房里那乱糟糟的嘈杂声给淹没了。
我端起酒杯,一仰脖儿就干了,那酒又辣又冲,跟条火蛇似的,顺着喉咙往下直窜。可我这心里头的迷茫啊,就像那甩不掉的影子,一点儿都没被冲散。包房的窗户透进一丝外面的冷空气,凉飕飕的,拂过我的脸庞,可根本冷却不了我内心的烦躁。我望向窗外,城市的夜晚依旧灯火辉煌,车水马龙。远处的高楼大厦被灯光勾勒出雄伟的轮廓,可在这看似繁华热闹的世界里,我就像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完全找不到方向,都快不认识自己是谁了,心里空落落的,就像被挖了个大洞。
我这心跳得都快失控了,“咚咚咚”的,跟敲鼓似的。我心里直犯嘀咕,难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难道,我真喜欢上她了?我拿起鸡尾酒又干了一口,在夜总会、KTV这些地方,我也喝过不少鸡尾酒,可也不知道为啥,那天她调的这杯鸡尾酒,在我嘴里就特别的香醇甘甜,就像放了蜜似的,特别有味道,可能这就是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吧。我一边品尝着鸡尾酒,一边回忆着刚才的画面,禁不住又有些怦然心动,那种感觉,就像三伏天吃了根冰棍儿,别提有多舒坦了。
我正搁那旮旯发愣呢,刚哥又凑过来了,“啪”一巴掌拍我肩膀上,扯着嗓子喊:“天涯,你咋又自己猫这儿了,出来玩就得敞亮点儿,别磨磨叽叽的,跟个大姑娘似的!”我苦笑着回他:“刚哥,我真有点整不明白,心里头乱糟糟的,像团乱麻,咋理都理不清。”刚哥一听,乐了:“你这傻小子,想那么多干啥,今朝有酒今朝醉,赶紧跟大伙一块儿乐呵乐呵,别扫了大家的兴。”说着,伸手拽着我就往人群里拉。
这时候,包房里一个兄弟扯着脖子喊:“来来来,咱玩个游戏,输的给大伙表演个节目,敢不敢?谁要是认怂,谁就是孬种!”一帮人立马跟着起哄,扯着嗓子喊:“玩就玩,谁怕谁啊!”纷纷响应。我也被裹进去了,玩起了猜拳喝酒的游戏。没多会儿,我又灌了好几杯,脑袋愈发迷糊了,看啥都重影,就像脑袋里装了个万花筒。
连着输了好几轮,有人开始吆喝:“天涯,该你表演节目了,可别耍赖啊!要是耍赖,今晚的酒钱你全包了!”我脑袋一热,站起来扯着嗓子就唱了一首东北二人转里的小曲儿,那调跑得,自己听着都想笑,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可包房里的人都跟疯了似的,一个劲儿鼓掌叫好,还有人跟着瞎哼哼,那场面,乱得就像一锅粥。
正热闹着呢,刚哥手机“叮铃铃”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跟变戏法似的。挂了电话,扯着嗓子喊:“兄弟们,出事儿了,都别玩了,赶紧跟我走!晚了可就来不及了!”大伙立马收起嬉皮笑脸,麻溜地起身,跟着刚哥出了包房。
服务员站在走廊内恭恭敬敬地为我们带路,点头哈腰的,不停地说着:“欢迎下次光临大哥。大哥慢走,路上小心点儿。”
路过吧台的时候,我特意停顿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她也看了看我,冲我点了点头,轻声说:“以后少喝点酒,喝多了自己遭罪,身体可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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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所谓的大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醉意朦胧的,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栽栽愣愣地舔着大肚子就走了过来。开口说道:“刚才我看你俩眉来眼去的,你俩认识啊!”我对眼前的刚哥摇了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认识。”刚哥瞅着站在吧台里的女孩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女孩轻声说:“我叫秀儿。”刚哥一听,说:“挺好听的。这么地吧,不行,你今天晚上就跟我们小孤儿小天涯走吧,我给你俩开个房。你就别在这上班了,跟着大哥有吃有喝的,啥都不缺,要不你考虑考虑把这份工作辞掉,陪着我们小孤儿过日子得了。我正想着给他找个女人呢,刚才包房的女孩他都不想要,原来还是看上你了。”此时大哥又看向了我,问:“你看她咋样?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