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摇了摇头，“太阴星君是仁慈的，即是大夏的神怎会伤害大夏的子民。”

听到昭月没有副作用他放心了，他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知道，其实不想要继续变老很简单，那就是不要用这个能力。可是为了大夏，他必须使用。

王面攥紧膝盖上的手指微微发白，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望着昭月身后洒进的阳光，将她的发丝镀成温柔的金边，突然想起暴雨夜她掌心拂过伤口时的暖意，此刻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地加速。

"其实...我还想问..."话到嘴边又被咽回，他低头盯着玻璃杯里凝结的水珠，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昭月微笑着耐心听着他要说什么。

"你的玉符...还有吗？"少年脱口而出，说完才惊觉自己的唐突，慌忙补充，"我是说，如果下次战斗需要支援，或许就不用麻烦你特地..."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作一声含混的嘟囔。

昭月唇角勾起一抹轻笑，指尖凝出枚新的玉符轻轻推过去。玉符表面流转的星芒映亮王面骤然睁大的眼睛，她望着少年耳尖炸开的红晕，忽然觉得这比任何一场战斗都要有趣："下次见面，可别只问神明的事。"

王面看昭月凭空就能制作出玉符，突然意识到昭月可能不只是普通的神明代理人，因为就算是人类天花板也不能仅凭两个字就杀死一只克莱因的怪物。

昭月看王面这呆住的样子觉得他很可爱。

“在想什么？”昭月的声音带着笑意，像春日里融化的雪水。她托着下巴凑近，发间若有若无的月桂香萦绕在王面鼻尖，少年瞬间涨红了脸，慌乱中打翻了玻璃杯。清水在茶几上蜿蜒成溪，倒映出他手足无措的模样。

昭月伸手轻轻一拂，水流突然停滞在空中，重新聚成晶莹的水球，乖巧地落回杯里。她看着王面耳朵尖红透的样子，眼底溢出温柔的笑意。明明是假面小队的队长，此刻却像被惊到的小动物，这种反差萌让她忍不住想逗弄：“怎么，见到神明的手段，吓傻了？”

王面猛地抬头，撞进她含着笑意的眼眸，心跳漏了半拍。他突然发现，昭月此刻弯起的眼角比任何星辰都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