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杨老苟不耐烦的说“有本事你以后别来找我请教。”
彭灿想这是玩脱了?
不过高大姐叮嘱他这样做,他也不怕。
“我看你压根就没想教我。”彭灿说完就走。
杨老苟没想到彭灿还真直接走了,气的拍大腿,遇到这样一个冤大头不容易。
他是有训鸽子的技艺,但是他无儿无女,衙门的差事也不可能没了,教一下别人也没问题,就是想吊着彭灿,多吃一段时间好的。
看着彭灿离开,朱墨好奇的走了过去了。
“朱爷。”杨老苟一转身看到朱墨被吓了一跳。
“他是谁?”朱墨有些好奇的问。
“坝头村的,来求我教他训信鸽。”杨老苟信誓旦旦的说“朱爷放心,我是衙门的人,不会随随便便教别人东西。”
朱墨瞥了杨老苟一眼:“真挺没良心的。”
杨老苟愣住,心想朱爷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彭灿和朱爷认识?
“那……”杨老苟一脸为难。
“你有没有良心和我没关系。”朱墨说完就走。
这让杨老苟更纠结。
大人这两个随从和大人性子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朱墨小跑着去找自家大人:“爷,你猜我刚才遇到了谁?”
“你在合县也不认识几个人。”许博彦不在意的说,第一时间就想到高娥。
不是高娥也是和高娥有关的人。
朱墨觉得无趣:“就给衙门养鸽子的杨老苟,说坝头村有人向他请教怎么训鸽子。”
许博彦无语的瞥了朱墨一眼:“如此说来,你压根不认识那个人。”
朱墨有点尴尬:“不过……坝头村的,需要训的鸽子,估计也就陈家了。”
“开始长脑子了。”许博彦玩笑。
朱墨不是看他家爷这两天低沉的很,想着转移一下爷的注意力:“那高氏也真是的,爷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她忙完陈家的事之后直接回村了,招呼都不打一个。”
“要不你去把她身边那个莲心打一顿。”许博彦想朱墨什么时候开始没事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