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先生在心里给小儿子道歉,刚错估他了,以为这小子个笨蛋呢。
关太太:竟敢说我儿子笨,这是在内涵谁呢!
关昭飏也懂弟弟的婴语,赶紧压下弟弟的小胖指头,说着:“弟弟,不拆,这个给你。”
大哥哥将自己手里一直拿着的一块乐高放到小弟弟手里,小弟弟拿着认真研究去了。
关先生坐回沙发,问怀里的长子:
“怎么只有你和弟弟,Arthur 呢?”
关昭飏:“他上课。”
关先生疑惑,这个点不该是休息时间么?遂看向育儿师。
育儿师:“先生,Arthur 少爷下午击剑课,Thea 小姐的考核他没通过,便自行在剑室加一轮训练。”
关先生:“Thea 小姐还在这儿吗?太太在哪儿?”
关昭飏抢答:“麻麻,楼上。”
育儿师:“先生,太太在楼上收拾行李,Thea 小姐也回去收拾行李了。”
关先生抱着两个儿子站起身,“走喽,上楼找妈妈。”
楼上,关太太这会儿已经到了她那间以香槟金与珍珠灰为主色调的沙龙房,四名身着亚麻制服的资深理疗师正为关太太提供最舒适的 SPA 盛宴。
房内一隅,古董唱片机缓缓转动,暗金色唱针轻触着那张百年老唱片,黄铜喇叭微泛着岁月沉淀的光泽,音色依然清亮如初,在室内的氤氲间,流淌出《高山流水》的悠远筝音。
有音乐造诣的人,即便不懂古筝,也能听出曲子的不完美。
这是关太太自己录制的,比不得大师水平,但总归是她这个万亿级阔太花了心思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