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镰儿对他使了一个眼色,轻轻摇头。
牧星河很快反应过来,如果女子真的往他怀里塞了信物,他这就拿出来,岂不是坐实了罪名?
他现在感到怀里揣着一样丑陋的东西,像吃了死苍蝇一样,让他恶心。
如果乔镰儿没有来,他就算知道了东西的存在,也会不知所措,就像待宰的羔羊。
可是乔镰儿人在此,稳沉笃定,让他心安了不少,他相信,她是能够解决好的。
“不是的,我怎么可能这样做,是刚才我看到他的时候,见他藏在胸口的信物,不小心露出了一角,我便知道他的心思,他虽然娶了妻子,但对我还抱着一丝亏欠之心,他对我承诺在先,要让我做他的小妾或者外室,我是不能接受的。”
“是吗?那免不得要搜身了。”乔镰儿噙着清凉的笑意,从马背上利落地翻身而下,来到牧星河的面前。
“如果真的搜出信物,不管这件事的真相如何,都是牧星河欠你。”
“如果没有信物,你便是诬告,要送到京兆尹衙门,你诬赖的还是解元,国之人才,罪加一等,可能要一辈子受刑。”
女子眼里浮起一丝恐惧,但想到信物确切无疑在牧星河的怀中,便来了底气。
“就是有信物,我眼睁睁看到的,不信你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搜,不要做手脚。”
女子盯紧了乔镰儿的手。
“大家看清楚了。”乔镰儿将手伸向牧星河的衣服里。
她果真摸到了一样东西,类似帕子,嘴角的笑意更冷,然后悄无声息收到了空间里。
等她的手收回来,摊开掌心,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哪里来的信物,没有啊,姑娘,大庭广众之下,空口白牙诬赖一个解元的名声,你这也太不做人了吧。”
“怎么可能?”女子大叫一声,冲到牧星河的面前,对着他的衣服袖子一顿摸索。
牧星河皱着眉头,恶寒得要死,可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只有咬牙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