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镰儿这才想起来,庞达被何副将的人押入军牢,已经过去了一个来月。
这一个月她忙着训练新兵,再加上庞达的舌头割了,手筋被挑了,成不了什么气候,她已经不再关注这个人。
“死了,扔到哪里去了?”
受了一个月的折磨,十八般酷刑轮流施加在身上,总不可能还活着吧。
“还真没有死。”
乔镰儿着实是有点意外:“难道何副将念在以前所谓的恩情上,饶了他一命。”
“倒也不是,内军中人都是狠辣决绝,遭到了背叛,绝不会给一丝一毫的机会。”
“是陈副将把人带走了。”
乔镰儿抬眼看他,皱起眉头。
“庞达被下牢的那一天,陈副将就开始了走动,去跟何副将要人,何副将自然是不愿,陈副将又带人进入牢狱,和何副将的手下产生多次冲突,后来陈副将又找上了林将军,力保庞达。”
“终于,在他的坚持不懈之下,庞达保住了一条残命。”
乔镰儿沉吟:“这人已经废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写,陈副将还有这个心思。”
“谁知道呢,或许只是想膈应一下何副将吧,不过,庞达已经不足为惧,我不过随口跟你提一下。”
上好的果木炭寂静无声地燃烧,散发出属于果木的清香,乔镰儿手指撑着脑门在思索。
很快她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