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是他开创的,这样的法子几百几千年就有人用过了。
“唉,你年纪小,不知道什么是瘦马,那可不是马,是把那些个长得好看的人,专门买来,打小培养伺候男人的手段。我玛嬷说干这样行当的人,丧尽天良,迟早要遭报应!”后边没说的是,她额娘说以前她阿玛还活着的时候,也去这样的地方。
玛嬷狠狠地打了好几回,最后也没什么用,倒是母子感情变差了,又后来,阿玛病死了,玛嬷还觉得是阿玛自己作死的。
于穗岁礼貌的保持微笑,纳兰氏今年也才十六岁,佯装自己是大人的小朋友。
纳兰氏又拉着于穗岁往后走,一边走,一边低声说:“四福晋跟五福晋是宫里最惨的两个福晋了,一个在是夹在母子之间受夹板气,一个是宠妾灭妻,在府里被一个侧福晋拿捏。”这些事在宗室里都不是什么新鲜事,玛嬷去转一圈,回来要多好多的这样的事。
那边四福晋心里也难受,前不久做了个梦,梦里自己的唯一的儿子死了。
她心里害怕啊,当时就起来去东厢房看了儿子去了,见他肉乎乎酣睡的小脸,又想起梦里那病得只有一张皮的脸,心里不是滋味。
听得手底下的一个妈妈说,这寺庙灵验,她过来拜拜。
年夫人跟觉罗氏相见甚欢,这回去之后又约了两回,之后更是耳提面命的对着年羹尧说再不许去那青楼里。
年羹尧也玩了一段时间了,他心思现在又全部的到了政事上,皇上召见了他,还夸了他。
这比找什么头牌都管用!当即就拍着胸脯说,自己定不会在狎妓嫖娼了。
于穗岁捂着嘴冷笑了两声,这话不可信,年旻月的记忆里,后来年羹尧可是有不少的妾室。
“三妹妹!”年羹尧气急败坏,这三妹肯定是不信他,男子汉大丈夫,肯定是一言九鼎的,哪里会说话不算话。
于穗岁下巴一抬,眼睛斜着看年羹尧,“男人的话,做不得数!以前二哥还说一心只有学业,才来京城一年,就已经左拥右抱的。”
年夫人也有些不信,怕对不起那觉罗氏的好心,立刻就警告道:“你之前的事,我不说你,以后绝不许亲近那些女人。”若是真的带个青楼的女人回来,年夫人只怕自己立刻要住进棺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