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薄唇几次试图上翘,对着那张脸,曾经收放自如的面具却是怎么都戴不回去。
【原来以为是有外人闯入啊,我去,这给我吓的,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不是,他该不会是还在纠结失禁那事吧?
肯定是的,脸上的假笑都没了,
像个找不出真相还收不回巨额欠款的包黑炭,
看来老子这身衣服不能扔了,这小子心思敏感,心灵脆弱,
小时候被女人猥亵都能整出心理阴影,如果我要把衣服扔了,他指定会以为老子在嫌弃他,
且心里还在不断嘲笑他,
这种事又不能找人开解,憋久了,搞不好还要开辟出一个新型的心理疾病,
比如厌尿症、恨尿症啥的,
嗯?难道我的表情还不够和善宽容吗?他干嘛突然又用那种杀人的眼神来看我?】
“隍……隍哥,其实那真算不得什么事,谁这辈子没个灾啊病啊的?
我们老了后都有躺着动不了的时候,
你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那种感觉嘛,这样以后你才会更加爱惜自己的身体,
避免那一日早日到来,呵呵,你说对不对?”
帝天隍: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俊脸形同个调色盘,黑黑紫紫来回的转换。
“他们来了!”穆真抬眼看到远处走来的一行人,不多不少,正好五个。
【他们怎么这么齐整?合着就老子跟帝天隍被甩开了呗?】
走近后,皇甫子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帮着穆真把帝天隍放到石凳上。
龙渊和傅庭玉也一左一右半蹲在帝天隍脚边,一起检查他的双腿。
穆云斐去看穆真,语气森冷:“谁干的?”似怕对方误会他是在责怪她,便又加了句:“有人为难你们了?”
穆真因对方的态度而刚升起的火气被顷刻浇灭,任谁辛苦一路还要被质问都高兴不到哪里去。
“没谁为难,就是我们传送的地点不太好,那里有个植物成精了,
隍哥就是被它给轻轻扎了一下,
没啥大问题,就是点麻醉效果,明天就能恢复了,或者去弄颗三阶解毒丹,立马就能复原。”